再次睁眼时，封忆的视线中赫然出现了一人紧贴着他的鼻梁，彼此的额头互触很是暧昧。
“醒了？”
白那娇媚的吐息让分子只感觉浑身发痒，他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白，有些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封忆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快速的回想起先前的一切，包括在虚数空间内与陈庆之的对话。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我看你愣在这里有一段时间才好心过来叫你。”
白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杆细长的烟斗，随手塞入烟草，空气中回响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声。白有些陶醉的深吸一口浓烟，这才说道。
“和祭坛发生反应了吗？”
他将封忆的血滴在祭坛上作势打开青铜门，陈一等人并不知晓打开青铜门的确切条件。就连是否用鲜血浇灌这点都无法确认是否有效，眼下青铜门打开后他们也顾不得去思索太多，各自进去寻找自己的机遇了。
“不，看到这扇门想起了一些事。”
封忆摇了摇头，他自然是不会将陈庆之以及虚数空间的事告知白。甚至连黑他都不会告诉，从某种意义上陈庆之和虚数空间是他最后的底牌，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之间都会有属于彼此的一些秘密。
“什么？”
白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封忆，封忆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回应白那意味深长的视线。
“想起了一个小哥，他当年就这么夹杂在阴兵中走进了青铜门。然后那本书烂尾了，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小哥是活还是死。”
“喔？阴兵？”白饶有兴趣的问道，“比沐家军那帮疯子还要疯狂吗？”
“非要说的话”封忆简单的思索了一下白所指的沐家军，摇了摇头说道，“阴兵借道，百鬼夜行。阴兵在某种意义上说它们是无敌的，你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
“无敌的军队，有机会的话还真想领教一下。”白轻笑，眼底深处有着掩饰不住的战意。
“你不会想见到的。”
封忆好笑的摇了摇头，如果白知道阴兵是指什么的话，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里面有什么收获？”封忆的视线望向那漆黑的青铜门后，向前迈出几步越过白，站立在青铜门前不再向前。
“人类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祭坛核心，魔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灵液。”白悠悠的说道，似乎对于青铜门后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一般。
“那你呢？”封忆偏头好奇的问，在场的人都不是那种会去无条件帮助他人的家伙。与其各怀鬼胎的互相猜疑，倒不如直接摆上台面了，哪怕商讨的内容极其残忍。
“我想要的”白有意无意的看向封忆，“只有你才弄得到。”
“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