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白云,自由的飞鸟混乱而过,该死,千万别乱拉屎!
我躺在地上,仰望眼前高耸的烂尾楼,如果我查的没错的话,当时跳下时应该是在28层。为什么选择28层,我也不知道,以我的体力没有电梯依旧可以爬到顶楼,可是为什么选择28呢?我哪知道,去他个愚蠢的28楼!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的跳楼未遂了。
人们,听着,你可别学我,你如果从28楼跳下的话你会像个被摔在地上的柿子一样,稀烂一滩。而我却不一样,睡了一觉之后,我依旧是那个荒诞的自己,我可以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亦如它望着可笑的我一般。
发现了吧,我不是人。我这么高大帅气与众不同的家伙怎么会是人呢?那我不是人又是什么?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呢,我不晓得当年爹妈和什么祖宗一样的巫师结了个什么天大的梁子,我只知道,从那以后,我就活得还不如一个人呢。
查阅过很多古书典籍,网站轶事。略微知道点内容,貌似在欧美吸血鬼的设定里,我们的种群更像是他们说的anchor,译为锚。但我们却相差甚远,因为锚所受的是超自然生物的死亡,而我们,一直承受的是人的死亡。
曾经咨询过一位俄国的女巫,她为我们命名为дверь。我这活得糊涂的文盲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随行的朋友告诉我,意思是“门”。至于为何是此种意思,我哪知道。
继而又寻过一位游走在西班牙的弗拉明戈女巫,听说她们叫我们为psíquicos。我查了一下,这哪是个名字,就是个单词,意思是精神、灵媒之类。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一种灵媒么?用得着大老远地听她们废话!
后来我发现出不出国也就那样,外国人也不见得对我们有什么过多的研究。虽然我知道那些人擅长研究并乐于研究我们这种非自然人。但是我并不喜欢被当作研究实验品,在我混乱浩瀚的一生里,的确有一段时间被抓去做了实验品。那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当然我指的不好受并不是肉体的不好受,因为我的肉体不大好使,向来没什么感觉,所以任凭他们切啊割啊,我也没有太多的痛觉。
可是我丰富的内心感觉却痛到极致,我被常年绑在那张该死的床上,没有书看,没有歌听。那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向来无趣,从来聊不出什么有意思的话题,所以我常常感到无聊。我用各种话语侮辱并刺激他们,不得不说,心理攻击在任何时候都蛮奏效,他们常会被我气得歇斯底里。作为报复,他们只会对我的肉体切切割割,但是我的烂身子像结实的轮胎一样,让他们苦恼。
那时候我常常刺激他们:“想要杀了我吗?那我得提前谢谢您呐!你做到了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我会提前祝你成功,并且若有可能,我希望自己可以请你喝上一杯,并将名下所有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