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光了,现在只有到南边才有机会找到更多吃的。”
“不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文柏拼命摇着头。
“风险?不冒风险我们就要在这里饿死,,我们八个人,八张嘴每天都要吃饭,你以为我们现在的存粮还能吃多久。”少杰不屑地说道。
这一句话将杜文柏问得哑口无言。
“你啊,就是胆小鬼,在这等着吧,等我带回食物,琪琪也会对我另眼相看的。”说完,他背上背包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文柏见状,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跟上去。
……
火凤进到房间,见到熊猫正在研究药的说明。
另一边黑狼的左脚上则少了一截,膝盖以下全部消失了,断口处缠上了白色的绷带。绷带隐隐有血渗出。
床单则被一摊血染红。
不过黑狼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在手术过后退去了些,不知是因为流了一些血还是手术去掉病灶的缘故。
等熊猫喂完药已经是半小时后了,两人一起退出房间,留黑狼一个人休息。
“刚才出来前,我给他盖被子时,好像看到黑狼腿上的绷带松了,你有没有注意到?”火凤问道。
熊猫摇了摇头,叹道:“唉,不知道他能不能好,今晚我们轮班吧,这药六个小时就要喂他一次,我们得有一个人醒着看时间。如果黑狼醒来,还要拿点东西给他吃。”
熊猫将背包里剩下的食物拿了出来,只剩半包火腿肠,三包方便面,七个真空包装的小面包。
他现在后悔没带更多食物出来,不过谁又能想到会发生这意外。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两人草草吃了点东西,商讨今晚如何度过。
是夜,熊猫呆呆的坐在阳台,望着外面灰色的天,未发一言。
火风已经先行睡去,他后半夜要起来值夜。
一夜无话。
……
第二天,熊猫被火凤晃醒。
火凤似乎很兴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熊猫刚睡醒,意识还很模糊,等到他清醒过来,才明白火凤跟他说的是黑狼的高烧退了。
他赶紧跑到黑狼身前,只见黑狼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呼吸平稳,他的手贴在黑狼额头上,果然温度低了很多。
“太好了,他终于挺过来了。”熊猫说完,却又想到等他醒来,怎么跟他说锯腿的事,不禁心里泛苦。
不过好在是活下来了。
熊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火凤见状,知道对方最大的顾虑已经打消了,于是将心里藏着的事说了出来:“黑狼已经醒了,暂时是稳定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给魔盒充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