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剖窒碌氖勘本来能力就有限,纵使是挑过的,比黄巾强一些,纪律性也不算太好,至少令行禁止都做不到。因此,梁习趴的住,他们却是不可能呆得住的。
常人夜袭,少有前半夜,一般都是后半夜。通常三更造饭,大概凌晨一点到三点起床做饭,然后过去一到两个小时,四更起营,五更出发,时间十分墨迹,等到了敌营,差不多都是六七点,天已经亮了。因为若是太早了,做饭的动静瞒不住,根本不可能做到袭击了。
因此,方夏与郭嘉商讨的时候,郭嘉与梁习交换意见的时候,前后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反其道而行,不在后半夜,而是从前半夜开始,对黄巾进行多次骚扰。这么一夜下来,黄巾必然疲惫不堪,做不到白日攻城了。
这一步做好了,无法攻城,又提供不了士卒所需的口粮,军心必定浮动,这个时候,再去由方夏拜访刘辟,让这个曾经的黄巾将领去跟管亥叙叙旧,这么一来,军心浮动之下,哪怕他们不需要做什么,管亥也得焦头烂额了。
不过,这么一来,刘辟便会有些危险了。他曾经虽然是黄巾将领,但是与管亥素无交情,而管亥焦头烂额之下,想来也不会顾得上,两方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若是当面斩了刘辟祭旗,必然能够提升士气,甚至一鼓作气,让士卒跟着他饿肚子攻城。
这样的情况下,黄巾气势鼎盛,说不定真的能够建功。
昨天方夏与郭嘉探讨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郭嘉听到之后,他那双眼睛幽幽,仿佛一望无垠的夜空,微笑道:“说的也是,那以主公之见,该当如何?”
他的脸色本来是极为苍白的,可是在笑起来的时候,竟然也多了一分生气,仿佛蕴含了惊心动魄、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这样的力量甚至抚平了方夏心中那微不可查的焦躁与不安,她不信任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无比的信任郭嘉。
仿佛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当然,除了死亡。
方夏突然觉得她心口跳的有点厉害。
面对这样的郭嘉,她忽然不知道该说话了。而且,她的的确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郭嘉道:“那,嘉明日亲去,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不行!”方夏反射性的说。
郭嘉脸上带出来一分笑意,他不再说话,等着方夏开口,那一双眼睛清清楚楚倒映出了方夏的剪影。
方夏说:“还是拜托刘辟大人吧。”
郭嘉道:“主公现在放心了?”
方夏叹息说:“奉孝不能出事。”
她的话还是没有说透,可是跟郭嘉这样的聪明人说到这一步,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
对于方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