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怕被人笑话,想着怎么也得上万,但一万少了点,两万我又有点心疼,所以包了个一万六千八,省了三千二,还凑了个吉利数字。”于跃道。
“于总!”甄蓉还不待张斌表示,惊讶一声。
“怎么了?”于跃问。
“你也好意思?”甄蓉问。
“一万六千八啊,那都不少了!”于跃心想你还想让我出多少?我特么和张斌非亲非故的,能拿出一百六十八张大红票子已经很给力了好不好。
甄蓉撇撇嘴。
张斌哈哈一笑:“那我想多收点份子钱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可不能这么想!”于跃道:“蚊子小也是肉啊,到时候我结婚你要是不去,那就干赚了我一万六千八啊……不是跟你吹,这么些年,能在我身上赚这些钱的还真不多。”
“早知道于总这么有趣,应该早点交你这个朋友的。”张斌笑道。
于跃看看张斌,笑道:“难道咱们以前不是朋友么?”
张斌笑着摇摇头:“难道于总以前把我当朋友?”
于跃笑着道:“其实我一直把张总当朋友,只是不是那种普通的朋友。”
“哦?”张斌疑惑。
“精神层面。”于跃道。
甄蓉和张斌微微惊讶,接着面面相觑。
“于总这话说的我是一点不信,但有点好奇呢。”张斌道。
于跃道:“我要说我很佩服张总,并且很钦佩,你信么?”
张斌笑了:“三年前的世界杯上,德国打了巴西七个,然后他们说巴西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于跃笑道:“我在这一路成长之中,其实遇到了不少对手,又那种崛起的草根,也有富二代,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个,一个是我高中时候的一个老师,一个二世祖,其实在张总面前,他其实狗屁不是,就在我们那个比春城都差太多的平原,觉得有个牛掰的老爹就可以为所欲为,有个好家庭,但却没生出对得起家庭的脑子,为了把安语搞上床,竟然用了下三滥的下药伎俩,被我搅黄之后还怀恨在心,找一些道上的人要教育我,你知道我那时候什么感觉么?”
“什么?”张斌淡然问道。
一旁的甄蓉则紧张不已。
这是今天,她最紧张的时刻。
因为于跃提到了安语,虽然好像很随意,但她明白,安语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是敏感词汇!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听到安语,张斌就像听到了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她不知道张斌是真的放下了,还是长久以来形成的古井不波,无从推断。
但她很紧张。
尤其看到两个男人很随意的对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