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嫂,“走,你让那个医生现在就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少爷,说大小姐醒了,看他敢不敢打?”
马玉荣意识到寇溦可能根本就没醒,是林鸢在诈她们,为了试探她。
刘嫂是她安排在寇溦身边的,有大用处的,现在被揪了出来,这颗棋子就算是废了。
“贱人,你敢诈我?”马玉荣恼羞成怒,她扑上去打林鸢。
林鸢迅速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马玉荣鞋跟实在太高了,没刹住,一个狗啃泥,就直直的趴在了地下。
“夫人,夫人,快起来,摔疼了吧?”刘嫂狗腿地去扶马玉荣。
“夫人?你敢当着少爷的面把这个贱人叫夫人吗?”林鸢问刘嫂。
“陆静她也不是原配,而且已经离家多年了。”马玉荣在维护刘嫂,其实,是在维护自己。
“离家多少年,没离婚,那也是夫人。还轮不到你这个蛇口佛心的毒妇来鸠占鹊巢。”林鸢就是要气马玉荣。
“林鸢,你一个女孩子家,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恶毒?”马玉荣痛得起不来。
“我恶毒?和你这个贱人比,简直差远了。你骗小小姐哭着往医院跑,就不恶毒?她还那么小?你就想让她在路上出事?”
“我没有,你胡说。”马玉荣脸不红心不跳地为自己辩解。
“闭嘴,毒妇,信不信我让你再丑一点?”
马玉荣的嘴巴肿的好高,她狼狈不堪地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她不离开,也不敢进来。
她必须留在这里确定寇溦到底醒了没醒?
林鸢见状,就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在玩手机。
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了,寇溦扶着床栏想坐起来,可是浑身酸痛,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全身的筋骨都僵硬了,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寇溦慢慢地活动手指,又缓了一会儿,她才感觉能动弹了。
她慢慢地扶着床栏,坐了起来,腿脚还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自己这是瘫痪了吗?
床头柜上有半杯水,她伸出手,颤颤巍巍地端过来,摇摇晃晃,撒了一多半。
喝到嘴里,也就两三口,冰凉甘甜的,总算喉咙没那么艰涩了。
林鸢像个女痞子一样,叉着腿,霸气地坐在门口,一副谁敢进来,我就弄^死谁的架势。
马玉荣,寇雪儿母女进了寇宅也有五六年了,林鸢怎么能不知道她们的德行?
马玉荣总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欺软怕硬,无非就是仗着当初老董事长寇怀远病重,她服侍了几年,一直到死。
据传,她手里还有一份寇家不敢公开的秘密。
寇溦也想起来了,父亲刚去世,马玉荣就拿出了父亲和寇雪儿的亲子鉴定,哥哥寇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