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张一弦充耳不闻关上车窗,去你妈的什么组织纪律,小爷狗屁不知道,到时候指不定谁救谁呢。
就见俩人早就开了车门上了车,留下个屁股还没完全进去,下面的人谁也接不上话。“走走走!”大部队最终还是在局长的妥协下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
足以照亮黑暗的微光和着傍晚上防爆警车的远光灯,犹如滚烫而来的炙热岩浆,打败敌人的不仅仅是利剑还有勇士们的心。
车程近有4小时,到的时候已经天已经很黑,外加崎岖的山路,一直行军到到后半夜,这近三百人的中小型村庄的守卫已经很松懈,大家都呵欠连天的,再加上多年来也从未出过任何事情,从黑市上弄来的枪杆子都提不起来,三四步就得一个踉跄,还有的干脆就靠着墙眯起了眼睛,大部队借着夜色与村庄周围茂密的草丛,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先遣部队,便悄悄的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得干掉那十几个二五不知一十的守卫。
整个的抓捕行动推进的毫无破绽,当数以百计的村民在被窝里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脑袋的时候,大家或惊恐或懵逼,总是毫无抵抗之力,试想在这个时代谁会穿着花裤衩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反抗来自政府的武装力量呢?况且枪都只在脑袋上了,也打不赢呀。经过郝建泽的详细描述,张一弦与唐七,并着徐陌与江知远,一同坐在了村长家,村长跟他老婆的花裤衩都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被包了饺子。围着个棉被倒不是很惊慌的样子“这报应呀来的真快”
“我问你她在哪儿?”江知远第一时间的从口袋里掏出范晓婷的照片,通红着眼眶亟不可待的问到。
村长并不理会他,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张一弦看了一会儿,那包在被窝里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毛骨悚然,他媳妇在旁边低着头一语不发。见状徐陌便站了过去,堪堪的站在了村长的炕前,阻挡了他的目光“小伙咂,没必要,我知道她是谁,我就是第一次见到真神,这世界上还有真神,我也想长长见识不是。还有呀,你来的比我预想的晚了那么一点。所以说神呐,也没什么大用”
“你怎么知道她是谁?谁告诉你的,你们服务于谁!受害人都在哪?”
“都在那边小黑屋里,都给你们集中起来啦”村长朝外努努嘴,江知远拔腿就往外跑。
事情太过顺利,没有任何反抗,被聚集在一起的受害者,明知道警察会来还一点措施也没有,反常必有妖“别去!”可随着张一弦的话音刚落,江知远早就一脚踹开了院子外面低矮平房的木门,范晓婷就在门内的两米处,倒下的木门在她面前掀起了一阵尘土,江知远却一步不敢往里走,他面前的女人颧骨高耸,脸颊凹陷,依稀可辨还是当时清丽的容颜,是的刹那间江知远就只敢看脸“江知远,你来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