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爱恨悲欢,不理世事俗世,以前还没有爱上张一弦的是多么的恣意,天地之间来去顺心。有没有一点同千年前的千尤敏一样?看现如今坐在自己眼前的千尤敏,这无心之罪,赎了千年都不能被原谅,而本王呢?惶惶不敢说,不敢承认,像个小人,一点也不坦荡君子,终有一日张一弦是会知道的,她该多恨我……
“我们又凭什么信你?”老夫恨了千年,怨了千年,如今就凭着你的几句话,我就该摒弃这千年的成见?你要我相信我恨的是假的,那么证据呢?我谁都不敢相信,我只信证据。
“有一种实验,是将脑颅开了一个小孔,扎进长针,灌以药物,凡是灌了这种药的,终你活着,还用着这幅身躯,不对就算是你死了,它也会扎在你的灵魂里,一辈子也恢复不了”说着千尤敏,就掀开自己的发顶,百会穴处,确实比针孔还大的露眼儿。
“……”比起看见证据的惊讶,张一弦更想问的是,这个洗头的时候,不会脑子进水么?这可真的是,进水呀,实实在在的漏洞呀,不是骂人的。
“头骨露空的里面会覆盖一层薄膜,小龙神就不用替我们多虑了”张一弦是没有张口问,但是表情已经背叛了她,环顾众人估计都是这个想法,所以还是要及时的止损,免的以后打击都认为他是脑子进水。
所以你恨的没有道理,其实爱恨本身就没有道理可讲,千年都已经被蹉跎,囿自己于困苦之中,是可悲还是可笑?
我恨了你这么多年我都恨错了,我该怎么面对你?该怎么替你平反,这心意难平,万千苦楚,该与谁说。
起身,背着手离开,身形稍显佝偻,终于看出上了年纪的样子。一步一步走的那么艰辛,我负了谁,谁负了我,这个世道谁还能在说的清楚,现在的我,是这个样子,怎么还能好好的看看你,我都不想看我自己。
“嗯……你说我这都不知道该叫你啥了,千姑娘吧,论实际的年龄,我可能要比你们还要大上千年呢,你自己住着孤单吗?不嫌弃的话,来我这里,大家一起人多很热闹的”
张一弦再一次的对别人发出了邀请,时隔千年,相爱的人,终于找到了桥梁,张一弦好生佩服千尤敏,经千年都不放弃,纵多少误解,也心甘接受,平心而论,如果是张一弦,可能早就放弃了,不要也罢,省的困苦自己没个出路,见不到未来,也不想回味过去。
“我……可以吗”
“来吧,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家很大的。”她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也插不上手,感情的世界里,只允许有两个人,这个规则,大家一定要遵守好。
等到鸿蒙该体现普通男子气概的时候,搬床的,搬盆的,搬衣柜的,这一般就是整整两天,万一春呆在自己的屋内,也整整两天没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