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长刀,便要斩向秦昭阳。
秦昭阳自是不甘示弱,提着手中的**,冷冷看着段江河。
“段兄,且慢。”虽然被揭穿了真面目,白纸扇亦起了杀心,但他却不像段江河那般莽撞。大江盟所做之事,虽然算不上隐秘,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眼前这个少年,不但知晓他们大江盟暗中所做之事,而且对大江盟丝毫不惧,显然来头极大,背后势力不凡。
“姓秦,**?”忽然,白纸扇仿佛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你是舞阳秦家子弟?”
秦昭阳冷冷一笑:“不错,在下舞阳秦家秦昭阳。”
白纸扇显然知道这个名字,抱拳道:“原来是舞阳秦家家主的独子,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金箭公子,久仰大名。”
“我等不知秦公子当面,先前无状,冲撞了秦公子,还望秦公子恕罪?”
白纸扇的姿态放得极低,段江河虽然心有不甘,仍旧低头拱了拱手,正如先前秦昭阳所说,他们大江盟雄霸一郡,看似威风,但出了松阳郡,便是一只小蝼蚁,至少在东阳府魁首秦家面前不值一提。
“舞阳秦家一向以礼仪、规矩立世,秉承江湖侠义之风,扶危救困,斩妖除魔,享誉天下,白某心向往之,钦佩不已。”白纸扇恭维道。
秦昭阳听到白纸扇夸奖他们秦家,心中颇有些自得,拱拱手,道:“过誉了。”
然而,下一刻,只听白纸扇言语锵然道:“不过,公子既是秦家子弟,更应遵守秦家家规,怎可平白污我大江盟声誉?再者而言,抓捕沈玉娘,是我大江盟的家事,秦公子无端插手,便不怕有损秦家的声誉吗?”
若是别的势力,他们或许会忌惮,但舞阳秦家他们却是不怕,一来秦家侠义心肠,从不会滥杀无辜,而且行事古板,若无证据,亦不会胡乱动手;二来秦家家风严谨,极为重视声誉,不准家族子弟在外胡作非为,更不许做有损秦家声誉之事。所以他只需以规矩、声誉,便能让秦昭阳无法插手此事。
小人,束之以力;君子,束之以义,古来如此。
当然,这么做可能会恶了秦家和秦昭阳,但只要能将那件东西带回去,纵然恶了秦家,又如何?
“你们强词狡辩……你们自己做过的事,心里清楚;再者说,你们凭什一口咬定沈玉娘是你们大江盟的人?”秦昭阳一咽。
白纸扇得意一笑:“我们做了什么,秦公子你有什么证据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沈玉娘不是我们大江盟的人?”
“这……”秦昭阳一愣。
白纸扇继续道:“秦公子,你是秦家子弟,今日若强行插手我大江盟之事,我们自然不敢阻拦。不过,我们大江盟亦不是无胆之人,纵然势小,难与舞阳秦家相比,改日也定要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