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段江河亦一脸不可思议,怔怔无言道。
“在船上!”忽然,白纸扇眼睛一亮,掠向那艘沈玉娘原先乘坐的乌蓬小舟。
见状,段江河亦大喜道:“对,那个贱人一定将珍珠藏在乌蓬小舟上,哈哈,一定在哪儿。”
叶休瞅了一眼段江河,对沈方圆道:“方圆,你跟着去看一下。”看什么,当然是看白纸扇有没有弄虚作假,来个栽赃嫁祸。
“好勒!”沈方圆一点就透,跟着掠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白纸扇和沈方圆先后返回客船,但不同的是,一个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一个得意洋洋,笑容满面。
一见白纸扇,段江河急不可耐道:“白兄,找到了吗?”
白纸扇凝重地摇摇头:“没有!”
沈方圆哈哈大笑了一声:“没有,别说黑珍珠了,连一颗圆形东西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找不到?”段江河仿佛不敢置信一般,随后怒目而视沈玉娘:“贱人,你究竟将东西藏哪儿去了?”
“啊……奴家没有,没有……”沈玉娘瑟缩着身子,满脸惊恐。
“你们想干什么?被揭穿了真面目,打算杀人灭口吗?”秦昭阳厉声道,神情不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江河神情狰狞:“东西就是她偷的,事实就是如此。”
“但事实就是,我们什么都没搜到!”秦昭阳冷冷道。
“你……”段江河须发张扬,双目通红,握着刀柄的手臂上,青筋毕现。
白纸扇拦住段江河,笃定道:“既然不在她身上,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将黑珍珠藏在其他地方了。”
“呵呵……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叶休冷冷一笑:“这么说,你们是一定要将她带走了?”
白纸扇拱拱手,礼仪周到,但语气却坚定道:“沈玉娘的确是我们盟主的妾室,你们可以到松阳郡打听一下,而她也确实偷了我们大江盟的至宝,几位少侠若是不信,可跟着我们去一趟松阳郡,便一切都清楚了。”
秦昭阳冷笑一声道:“谁不知道你们大江盟在松阳郡一手遮天,这种事情,随便打点威胁一下,所有人都会为你们作证,根本没什么可信度。”
“这么说,秦公子是真打算插手我大江盟的事了?”白纸扇语气亦逐渐变得森冷无比。
秦昭阳这次学聪明了,道:“这不是你们大江盟的家事,而是为非作歹的恶事,江湖人,人人可管!”
“呵呵,白堂主要等的人已经来了,要打就打,别浪费时间了!”叶休轻轻一笑:“打完早点滚蛋,别耽误我们喝酒。”
“哈哈……这位少侠果然聪明,知道我是在拖延时间,既然知道我们的人已经来了,还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