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还能吃苦,我上哪找你们这样的工人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兜里没拆封的烟塞到于德志的口袋里。
“拿着,路上抽!”
送走了于德志他们这帮人,张明望又安排了工程队的兄弟们来领工资和猪肉,那肉贩子下到有点忒狠了,一车猪肉没够,又去拉来六扇猪,这才够分。张明望给大伙放了假,毕竟北方的冬天工程队也接不到活。他没直接回家,而是买了烟酒和日用品,又特意去书店买了几本小说,然后坐公交去了辽西市城北的监狱探望二哥张明远。
一直以来,他跟二哥的关系都是很微妙的,小时候父亲去世的早,大哥毕了业去工作,二哥只比他大两岁,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一直是二哥照顾他,打架惹事也是二哥给他撑腰。后来也不知道为啥,二哥越来越浑,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好不容易接了母亲的班,又因为盗窃钢铁被开除了。
到了监狱,张明望前阵子就给一个在监狱当狱警的战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安排下探监,那位战友是个热心肠的人,两天就帮他办下来了。只不过现在监狱制度化了,管的严,这次张明望没法想前一次那样直接到监仓去探望了。张明望被安排到了探望室里见面,那时候的监狱不像现在是用防弹玻璃隔开的,俩人之间是用铁窗隔开的。探视的不知他一人,张明望墙角蹲着一排等着见面的饭人,双手抱头看不清脸,有的人似乎还带着手铐。警察叫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墙角的一名犯人应声站了起来,喊了声:“到”。然后迅速的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二哥,我来看你了,给你买了些日用品和吃的,还有几部小说,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些零钱,都交给狱警了,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啊?”张明望看着剃着光头,表情麻木的的张明远,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二哥反复搓着手,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的捏着自己的手指。
“老三,你二哥我是被人冤枉的,那把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张明远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张明望,他这话说完,张明望眼皮使劲跳了两下。
“你这是听谁说的?”
“一个狱友,他以前在夜上海歌舞厅干活,他以前跟我提起过,他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