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的一震,立刻冲向了逃亡水中的阿奇。
阿奇刚刚跳入水中,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异物缠住了自己,他被架空在河水的上方,回头一看,只见陈北的手中持着一条绳索,绳索是金色的,很细,但另一端已经缠住了阿奇的脚。
阿奇挣扎,可是此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股拽力拽向来时的岸边,他嘶吼大叫了起来。
可是声音嘶哑,他似乎已经好多年没有说话了,而且他的体型很小,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虽然长得有些瘆人,可是他的力量却也在此刻无法使出全力,陈北仅仅一拉之下,竟然直接将阿奇拉到了岸边。
陈北的身躯一晃,到了阿奇的身旁,“阿奇,你先别动,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陈北尽量用温和的口气哄骗对方,又摸了摸阿奇的头,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可是阿奇却不这么认为,难道用绳子困住了自己叫做没有恶意么?
阿奇的面容狰狞起来,向着陈北吼叫了一声,可是声音嘶哑,他就像是一个不会发出太大声音的野兽一样,呲着牙,对着陈北怒气勃然。
陈北的心中悲凉到了极点,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后,两人的相遇会是这样的情景。
将阿奇困住之后,陈北再次拿起了锁魂笔,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画了个圆圈,然后将阿奇锁到了锁魂笔内,这才叹了一口气,起身快步的向着家中走去。
一路回到家中以后,陈北打了好几个喷嚏,好像是感冒了。
他换了身衣服,将湿了的衣服放到院子内,便回卧室蒙头大睡了起来。
异常的困意袭来,陈北在被窝里面打了好几个喷嚏,将之前关于阿奇的事情全部抛在了脑后,他实在不想去想起这些令人悲伤的杂事,渐渐的昏昏欲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上午吃饭时母亲敲了陈北的门,陈北的门反锁着,迷迷糊糊的说不吃了,说是昨天睡的很晚,所以想要多睡一会。母亲点头,将饭菜单独的给陈北保留了下来。
一直等到上午十一点多钟,陈北才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开启了卧室的门。
他发现自己的头很烧,有种窒息的感觉。
母亲问陈北为什么衣服湿了,而且放在院子里面一夜已经被冻成了冰硬?陈北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解释的话来,这个时候陈北拿起手机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开不开机了。
他的脑子很晕,记得当自己发现手机开不了机时,脑子一片空白,摔倒在了客厅的地上,后来听到了父母的着急声,又听到了自家汽车的轰鸣,紧接着晃晃悠悠的到了满是药味的房间。
几个身穿白褂子的人士走到自己的身旁,好像在操作着什么,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最后往自己的后下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