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快就封锁起来,这种血溅当场的事情根本就拦不住,于是病人们能走的、不那么急的都立马窜回家去了,倒是空出了好一段来。
卡布瑞拉两人也是接到通知就赶了回来,实在是吓得不轻。
只不过于陈疏来说是担心ID牌被人拿走了。
“阁下!”警卫右手握拳靠在心口前施了礼:“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您是否要亲自过去?”
卡布瑞拉接过报告看了眼,四名警卫的伤处都和单英一样,问题很明显,那位胆子那么大?直接来医院了?
女性、喉部穿透伤。
单英还在昏迷,这个女死者是谁?凶手呢?
单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只车上比起之前要宽松了些,大概是因为躺着的变成了他的关系。
座位都放平了,统共除了他之外车上也就左边睡着个陈疏,右边的卡布瑞拉倒是正在坐着看书。见他醒了就给他撤了手腕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金属物,大概是测量用的:“给你检查过,头部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就是有点晕。”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谈到愈合的问题,左右当时的情况直接目击的也只有卡布瑞拉一人,他愿意保密送人情,单英这会儿也只能接着,他可不想陈疏这边知道那些事情,不然又只能在事成后做个坏人了。
“很抱歉,本来应该等你好一些再走,但那边太过靠近边境,呆久了恐生事端,这才急急上路。”
单英最是理解这种事,自然也是记下了人情:“听你的没错。”
只又疑惑的的问:“路很平?”
卡布瑞拉乐了,车的确是较之前稳了很多没错,不过和路的关系并不大:“撸撸总归是有点颠簸的,换成自行驶后当然要舒服些,要不要吃点东西?”
“有没有重口味的?我嘴里没味儿。”
卡布瑞拉给准备的食物叫做朵儿面,口味的确很重。
在单英看来其实就是咖喱牛肉盖通心粉……
不过的确很符合他现在的状态,嘴里寡淡的不行,恰好需要重口味来刺激刺激!这才有力气问起那些学生们和那对母子的去向。
“后面的车上,对了,你认识这人吗?”卡布瑞拉递了照片过去,正是那个被穿喉的女人。
尸体经过处理,所以照片看起来并不太血腥。单英却看的很仔细,实在是有些好奇,动手那会儿他纯粹是在硬撑,头晕眼花的哪里有心思看别人长什么样,这下看着倒是挺漂亮,一头金色卷毛瞧着就很有弹性。
“不认识,但照片我可以留着么?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说不定可以问问。”
是真问也好,还是古怪的收集癖也好,卡布瑞拉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