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入,所以他也不清楚冯蓝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莫戈脖子往前一伸,饶有兴致地问:“她有男朋友了吗?不对,她结婚了吗?”
陈衍迟疑道:“据说婚姻出了状况,已经分居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莫戈的笑容僵在嘴角,半晌才渐渐褪去:“怪不得她会在公共场合不受控制地哭得那么伤心。”
可是刚才在她身上又完全看不出来那种丧。
莫戈突然无端端地对她充满了好奇。
那天阮蘅因为部门聚餐很晚才到家,敬酒敬多了,神志不清地被同事送回来,陈衍接过浑身都是酒气的她,嫌弃地扛上床。
他们还没正式确认关系那阵子,她偶尔参加聚餐也会被灌酒,酒桌文化在她那几个领导层里根深蒂固,有一回他去接她的时候发现一整桌的人只剩下一两个清醒的,其余都醉趴在桌上,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索性这类聚餐平日里并不多,因此他也不便计较。
阮蘅睡得很沉,他原本打算把冯蓝的事情告诉她,现在看来只能等到明早她清醒的时候了。
不过一个当了母亲的人,居然深更半夜才醉着回家,对孩子不闻不问,这像话吗?
宿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阮蘅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早上九点,奇怪的是家里居然没有宝宝的哭叫声,她一时无法适应耳边死一般的寂静,慌忙起床出去找人。
一出门就被一阵烤面包的香味吸引住了,环顾四周,除了在厨房里忙活的陈衍,月嫂陈姐和宝宝都不见踪影。
“宝宝呢?”她问背对着自己的陈衍。
陈衍双手不得空,回头看了她一眼:“你鞋子呢?”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自己跑得太急忘了穿鞋,此时赤脚贴着冰冷的地板,猛一哆嗦,又跑回去找了鞋才出来。
“宝宝呢?”她自觉地往餐桌旁一坐,等着他捣鼓完早餐。
“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宝宝?”
阮蘅皱起眉头:“你一大早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吗?”
“你要不要想想你昨晚几点回来的?还喝得不省人事,你心里还记着自己有个孩子?”陈衍嘴上不饶人,但动作却没停,不多时已经布好了早餐。
阮蘅一时理亏,埋着头扒了口清粥,就听陈衍说:“你妈想念宝宝,让陈姐送你妈那儿去了。”
“我妈?我怎么没听说啊?”
“那也得她联系的上你才行。”
陈衍这么一提醒,阮蘅才想起来去看手机,果然,她妈从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不间断地打过N个电话,她手机处于静音状态,居然一个都没接到。
“对了,最近冯蓝怎么样?”
“冯蓝?”阮蘅忽然警惕地瞪住他,“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