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在戒毒所的时候昏迷过好几次,最后却凭着毅力活了下来。
越长越多,纪父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
他看着警卫员道:“不管怎么,也是时候跟他坦白这一切了。他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也只是一个父亲。”
警卫员看着眼前这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此刻却因为自己的儿子如此焦心,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为人父母是最艰难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子女。
上要对得起国家,下要对得起家庭妻子。
身为军人,这一辈子,肩膀上需要承担多少压力。
“您放心,他一定会体谅您的苦心。”
警卫员说着,超纪父抬手敬了个礼,便转身出去了。
几遍回到家中之时已是中午十二点。
纪父让保姆做了一桌子纪辞安喜欢吃的东西。
纪辞安一进门就嗅到了饭香。
纪父道:“不管你想问什么,等吃完饭再问。”
纪辞安一滞,随后大喇喇的拉开椅子坐下来。
拿筷子夹了口菜尝了尝,他道:“咱俩保姆的做饭水平越来越好了,我妈呢,她怎么不在。”
“你妈去组织文工团的汇演了,这两天都不在家。”
纪父说着,往纪辞安跟前的小酒杯里倒了杯酒。
“喝点儿,咱们父子俩好久没一块儿喝过酒了。”
“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想要喝酒还需要我陪?”
话是如此说,但即便还是极其给面子的将酒一饮而尽。
纪父满眼宠溺的轻抿一口,长吁一口气道:“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这次回来是为什么,总不是因为想我和你妈吧。”
纪辞安猛地将一碗米饭都吃完,又匆忙的吃了几口菜便将筷子放到一边,嘴一抹道:“您刚刚不是还说有什么话等吃完了饭再说嘛,好歹也是一个司令了,怎么说话都不算话。”
“行行行,是我不对。”纪父哈哈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
父子俩都不是话多的人,再加之纪辞安刻意避免同纪父的谈话,所以餐桌上的氛围很沉寂。
警卫员进来,手中拿着个包裹。
“司令,收到一个匿名快件。”
“我拆我拆。”
还不等纪父说什么,纪辞安就率先拆开了快递。
快递很普通,打开是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封信。
纪辞安看了看那封信,又看了看纪父,出声道:“您不介意让我看这信的内容吧。”
纪父点点头,兀自夹着菜。
纪辞安将信打开,纸上只有短短两行字。
“我在黑暗中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