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蛇一笑,道:“正中下怀。”孔重惶恐,忙说道:“冤枉,冤枉。”君蛇目光凛冽,道:“看来,果真有蹊跷。”伏鼠心一动,当即出手拿下孔重,喝道:“走,衙门里喝茶去!”
小荨大惊。
孔重吓得魂不附体,突然道:“差爷,小人有要事上告。”小荨听了。君蛇正色道:“说来。”孔重回看两侧街上行人,谨慎道:“里边说。”君蛇略迟疑,便道:“走。”二圣差于是扣住孔重,折回巷里来。小荨木然,又站着不敢动。三人无视她,冷冷的从旁经过,直入巷中。小荨心安下,回头,盯住他们。
止步后,君蛇定神问孔重:“何事上告,说来。”孔重却犹豫了。伏鼠一喝:“说!”孔重胆战心惊,只得道:“我说,我说。”君蛇安道:“休怕,休怕。”伏鼠正经起来,询问:“你想上告何事?”稍作沉吟,孔重道:“差爷,有人要劫酒楼!”“劫酒楼?”二圣差吃了一惊。孔重点头道:“对,我亲耳所闻,不会有错。”
小荨只觉糊涂。
伏鼠愤然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劫酒楼?”孔重道:“不认得。”君蛇冷静而问:“劫何处酒楼?”孔重应道:“汉珍楼。”小荨一讶,“汉珍楼。”瞬间想起了。伏鼠若有所思道:“汉珍楼,好生耳熟。”孔重便道:“就在本区,离此处不远。”君蛇问:“劫楼之事,何处得知?”孔重不假思索,回:“就在汉珍楼上。”君蛇再问:“对方几个人?”孔重略一想,回道:“两个人,今夜子时就动手。”
小荨皱起眉,有所疑。
君蛇三问:“他们如今可还在?”孔重答:“在,他们还在。”伏鼠心一动,便道:“好,马上前去拿人!”孔重心惊。突然,君蛇擒住他一吐蛇信,道:“老弟,虚报假案,可是重罪。”孔重唬得面无人色,颤然道:“小人不敢,差爷明察,差爷明察。”君蛇多疑,还回问伏鼠:“伏鼠,你怎么看?”伏鼠思忖道:“不妨先去看看,若真,拿了领功;若假,拿他是问。”孔重听了,顿觉不寒而栗。君蛇一想,点头道:“正合我意,事不宜迟,我们走。”伏鼠应道:“好。”便要走。不想,君蛇突然使诈,并指作法点伏鼠肩上。伏鼠一怔,登时止步。
小荨诧然。
伏鼠动不了。孔重惶惑。君蛇一脸狡诈,对伏鼠道:“老弟,你且在此歇息,劫楼之事,我来处理。”伏鼠目瞪口呆,心冒火,身动不得。孔重畏惧,吓得汗涔涔,不敢多嘴。君蛇望他一吐蛇信,道:“带路,若跑了人,叫你吃罪。”孔重欲哭无泪,只得顺从,前边带路。伏鼠僵直在原处,不能语。小荨呆呆然,看他两个走过。二人不见之,渐渐远去,转眼融入街市之中。
深巷里,此时,伏鼠直挺挺站着,如泥塑木雕。小荨愣了下,慢步走过去,细看它。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