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条件,怎么就轮得到她家呢,还有正妻死了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员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正妻是如何去的?”毕竟事关女儿终身大事,闫氏半点也不想马虎。
姚玲却被问的怒了:“她能嫁这么好的条件,还挑三拣四做什么,你甭管他妻子怎么死的,别人可是听说她是我姚玲的妹妹才同意见上一面。
你当真的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啊,我已经跟媒婆联系好了,明天就带姚肆去见个面,人家能不能看上都还不一定呐,你倒先在这里嫌弃。”
闫氏也怒了:“你亲妹子,你怎可如此轻率,我问个清楚是理所当然,他就是再有钱,品性不好,我倒宁愿肆儿嫁给个农夫。”
姚玲瞪圆了眼睛,委屈的眼眶泛红:“是,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大老远的过来,我就是来找骂的,你就是偏心——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真当我是泼出去的水,从此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吧。”
“我哪里有说这样的话——”闫氏气的跺脚:“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一样疼——”
姚肆听着外面吵吵嚷嚷,靠在床头深思不语。
“外面怎么如此吵——”姚正与微微蹙眉,他现在还没法下床走动,嘈杂声使得他头一阵阵的痛。
姚肆猛地回神:“爹——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姚正与虚弱的摆手,作势要坐起来,姚肆赶紧把他扶起来,将枕头靠在床头。
“你大姐又在说什么?”
姚肆沉默了一瞬,摇摇头:“没什么,爹——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不——不是商量,是有件事,我希望爹能同意。”
姚正与嗯了一声,只以为姚肆是要说个什么小事。
“爹——我——我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什么难事跟爹说,别怕。”姚正与见她这副模样,也正视起来。
是啊,总要说出口,机会是自己创造的,若之前还有犹豫,那么现在,被姚玲提起自己的婚事,姚肆知道她已经不能再等了,因为你永远等不到好时机。
虽然爹现在有伤在身,虽然知道自己说那样的话会让他动怒,可她更知道,若是自己不说,这辈子或许就真的没有改变的机会了。
“爹,我要参加半个月后的县考。”姚肆严肃却坚定的看着姚正与。
姚正与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显一愣:“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参加半个月后县里举办的县考,我要考功名,我要上阳山书院,我要替我们姚家光宗耀祖。”
姚肆一口气说完,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不想籍籍无名,她不想就认命的被人欺凌,她不想两年后就乖乖嫁人生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