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姚肆的答案后,嘲笑之色立马浮现,不过立马他又收敛了神色,让主簿将试卷装进袋子里。
姚肆冷冽的看着他,淡淡吐出:“后面的我不考了,放我出去罢。”说着拿出自己考试的木牌扔在雷震的面前。
雷震和主簿都笑,主簿赶紧将木牌收好,严肃告诫:“一旦走出去,你可就放弃这次考试了。你可想好了?”
“你们不盼着我走吗,还问这些做什么。”姚肆只留下这一句话,就在各种不同的眼神注视下离开了考场。
回住宿收拾了行李,姚肆站在门口,望了这曾经给她无限希望的考场最后一眼,然后背着行李毫无留恋的跨出大门。
短短的半个月,她从满怀希望到现在的心灰意冷,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过了不是半个月,而是十多年。
可现实就是这样,越是期待,结果也许就越是出奇,让你猜测不到,到头来被折磨的心神俱怠。
姚肆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不想回家,也无处可去,到底该前往哪里呢?虽说放弃县考让她难过,可她清楚,有那些所谓的权贵在背后捣鼓,她就是考了第一又如何呢,这本就不是个公平的社会。
楮孟最近总会频频出现在街上,也不是什么事儿耽误,只是想走一走,看看路边的人,看看百姓的疾苦,顺便——也许——能够再遇到那小姑娘也说不定。
他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费解,更不想去多想,只是每日顺其自然的在街上走一走,也不去刻意发现,似乎只是在安心的等待老天又一次巧合的安排。
而他转了十多天,终于又等到了巧遇,人群中的姚肆背着包袱,并不突出,可他的眼睛就能那么准确的捕捉到后者的身影。
背着包袱,看上去无精打采,一如第一次见面的那样,看上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楮孟嘴角不由得扬起笑来,几步走了过去,却不出声,故意挡在姚肆的面前。
姚肆垂着头想事情,感觉到有人挡在自己前面,道了句抱歉的话侧身让开,可那人却也跟着侧身,依旧挡在自己面前。
她本就心头烦闷,被这故意的逗耍,气不打一处来,抬头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却在吐出骂人的话的前一刻将话咽了下去,又是惊讶又是不解的看着楮孟。
“楮大哥——”
楮孟笑容更甚,知道姚肆肯定遇到了什么难事儿了,故意调侃她道:“每次见你都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小心被人贩子拐去。”
姚肆终于笑了,摇着头啧啧道:“每次见你都这么意外的想不到,我们的缘分还真是不一般。”
楮孟心头微微一动,有心想要问姚肆所为何闷,提议去吃茶。
正好姚肆也又渴又累,二人便随便选了个附近的茶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