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娄玉丹,他不得不偏袒,若是别人还好,偏偏这事刚好在蒋瑜早课结束后,只要有这老家伙在场,就没那么容易收场。
书童见事情有了结果,当即哭笑着给蒋瑜磕头:“多谢蒋先生替我们少爷主持公道。”
蒋瑜本就见不惯娄屈,娄玉丹之所以能在书院里学习,也是他娄屈动了手脚,否则按照那水准,根本连阳山书院的门槛都进不了。
相比下来,姚肆则要好太多,至少她无权无势不靠任何势力,虽说也是首辅举荐,却也是靠自己的才华。
罗木擦着汗走过来,“血是止住了,不过心气不畅,经脉不通,是忧思郁结所致,外伤好养,心伤却恕老夫无能为力,只能其自行开解,亦或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两个小医童抬着刘温跟着罗木离开,书童也赶紧跟上去,娄屈瞪了娄玉丹一眼,只能一甩衣袖也先离开,他现在得好好想想如何对付那群老东西。
“爹——”娄玉丹站在原处不知所措,这是真的要开院会了?!这样一来,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雪芽也知事态严重,赶紧道:“小姐,我们去找夫人,请夫人出面求老爷。
那刘温痴心妄想,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身份,竟也敢对小姐存有念想,自己想不开竟也把责任推在小姐您的身上,这算哪门子道理。
小姐您别担心,书院里的这些老头儿都是榆木脑袋,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老爷管事。”
娄玉丹被安慰一番,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赶紧去找其母杨氏。
辛习染没亲眼目睹事情的收尾,一直耿耿于怀,已经开始授文礼,他却在底下一直跟丘盏咬耳朵。
丘盏是个好学的,被缠的无可奈何,又不好发作,只能往边儿上挪。
姚肆看不下去,低声道:“想知道后面如何还不简单,去医馆走一趟,送些零嘴过去,一准知道。”
辛习染眼睛倏地一亮,笑道:“还是姚妹妹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刘温受了伤,肯定得去医馆。”
“可不是,连监院都亲自来了,事情肯定热闹,说不得还会闹到院会上。”姚肆挑眉道。
辛习染微微一顿,疑惑道:“监院也去了?我怎么没见到?”
“你见到也就奇了。”楮孟笑道:“你一门心思全在热闹上,根本没注意到与蒋瑜一同出现的另外两人。
那个大夫昨日我们才见过,至于那个面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第一个被告知的会是谁?”
辛习染恍然,接着又一脸无辜,“我可注意到那三人了,但也怪不得我,娄玉丹那模样,幸好是随了她母亲。”
“男的果然都免不了俗。”姚肆抿嘴一笑。
辛习染闻言赶紧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