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涂三四次,效果甚好。”
姚肆看了他一眼,从侧面看过去,裘霁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着,他——看上去很高兴。
姚肆忽然鼻子泛酸,眼里泛着泪花,她哽咽着,低垂着脑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努力不让他察觉到异样。
裘霁一偏头,目光轻轻的锁住她,抬起她的脸颊,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
“不是你的错。”他柔声道,指尖轻轻触碰着姚肆的脸颊,温柔的触感,让他心下不由得一动,他静静的看着姚肆,又强调道:“这不是你的错。”
姚肆眼泪哗啦一下,大滴大滴的不受控制,她委屈又难过,哭的无声又哀痛。
裘霁心里像被揪了一把,他不想看到她哭,他不想看到她难过,他轻轻抱过去,将那个哭的泣不成声的人儿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后背安抚:“从此以后,我必不让你再受任何苦难。”
姚肆靠在裘霁的胸膛,很宽大,很温暖,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可她拒绝不了,片刻也好,等过了今晚,她便会找到自己的位置,她不会再抱着奢望虚幻的想法,她会一步一步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只是在那之前,让她再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吧。
过完十五,百官又开始陆续上朝,只是今日——大家彼此看看,表情耐人寻味。
庄晏正在偏殿,小太监给他穿戴衣服,刘德躬身匆匆进殿,面色为难的道:“皇上——”
庄晏冷笑一声:“今日又少了几人啊?”
刘德顿了顿,才小声道:“吏部尚书、户部尚书、户部侍郎、参知政事、大理寺卿、太常寺卿还有——”
“好了,朕知晓了,这些个老家伙,呵呵——”庄晏笑哼一声,“他们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老的动不了了,也好,容朕一个个慢慢收拾他们。”
刘德担忧道:“皇上,自首辅罢朝之后,几日下来已经有几十位大臣称病不朝,这样下去恐他们会越发变本加厉,太后今儿早叫老奴去了一趟——”
庄晏眼神一狠,“这些老家伙,就等着母后出面让朕妥协,生病罢朝——好,好得很,有病怎能不治。”
朝堂上,庄晏冷眼看着下方稀拉拉站立的文武百官,问道:“今日上朝之人怎么又少了?”
太监忙将一垒告假的折子呈上,“回皇上,这些大臣纷纷称病的下不了床,无法上朝。”
庄晏将折子一一打开看罢,面露担忧:“近日来大臣们陆续犯病,朕深忧心,恐是传染了疫病,宣太医院院使。”
“宣太医院院使觐见——”
王登汉匆匆进殿,上前叩首行礼。
“院使——”
“老臣在——”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