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掉,“肆儿——我的儿啊,这是受了多少苦,清减成这般模样了——”
姚肆被闫氏使劲儿抱着,虽然腹部抵着有些泛疼,她却是高兴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受了伤,你抱着干什么。”姚正与在后面埋怨道。
闫氏也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拉着姚肆的手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看,眼泪哗哗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这里,就没一处太平的。”
姚正与拉着脸,“她自己选的,你能怎么着,当初死活不听话,非得跑来念什么劳什子的书,读了有什么用?她还能当个官不成?
受伤都算好的,命保住就该谢天谢地了。哼——”
爹果然还是老样子,姚肆知道他脾气就这样儿,刀子嘴豆腐心,虽然面上说着责备的话,可心里是真担心心疼她。
她擦了擦眼泪,“娘——我现在都好着,在京里受了不少照顾,况且有大哥在,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你是没受委屈,你只是差点把命丢了,哪儿还有心思去委屈。”姚正与还是拉着脸。
闫氏不由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好容易才见着面,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二姐——”姚将也从后面跑过来,看到姚肆后,开心的就要抱过去,又被姚正与阻止道:“你二姐才捡回一条命。”
姚将脚下一顿,也反应过来,走上前拉着姚肆的另一只手,担忧问道:“二姐身上还疼不?”
“休养了一个月了,早好差不多了。”姚肆笑了笑,几月不见,姚将都长高了些,而她也真正意识到,自己确实离开太久了。
闫氏擦了眼角的泪,又高兴起来:“瞧我,一高兴什么都忘了,锅里还煮着菜,你们快进屋坐,孟儿、长文,快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来。”
楮孟来到姚正与和闫氏面前行礼道:“拜见义父、义母。”
姚正与对楮孟倒是欢喜的很,和颜悦色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照顾,否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知还得吃多少苦。”
“我既是大哥,照顾肆儿自然是应该的。”楮孟笑道,看了裘霁一眼。
裘霁也不在意,从卫札手里接过一壶酒,“我带了伯父喜欢的醉红酿。”
姚正与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笑道:“你这千杯不醉,我可是再不敢比了——走走走,屋里坐去。”
姚肆边走边四处打量,才发现这个院子还真不是裘霁口中的“小院子”。
虽只是一进,可院子大,穿过影壁一侧的屏门进入正院,入眼的是三间正屋,正中间是堂屋,左右两侧分别是卧房和书房,挨着卧房和书房的还有两间耳房。
院内布置摆设也极其精致典雅,处处都透着奢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