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原来是障眼法,这是在油纸上画好了,然后剪下来的。”
公羽北微微一笑,他也看出来了,这是假的,假花不稀罕,稀罕的是竟然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那几朵睡莲跟荷叶,若不靠近仔细观察,还真分辨不出是假的。
他从小池旁边的小台阶舍阶而上,进入屏内,却见屏内地面摆了十多张案几,围成一个半圆形,每张案几后面的摆了两个锦团,已经有不少人盘腿席地而坐了。
公羽北走过去,才注意到案几外侧竟还有玄机,地面是一条盘旋小流,说是小流,其实也就是用粘土砌了一条流道,从源头处不停有水注入,时而还有一两条小鱼游过。
“倒是有趣。”公羽北顺着流水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原来这水是从屏风外侧的小水池里涌出来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水池和流道形成了一条活水。
屏风上面依旧画了各种花鸟山水,不少生徒都围在一处欣赏。
公羽北看了看周围,裘霁一人占了一张案几,那副闲人勿扰的模样使得没人敢上前搭讪。辛习染旁边倒是坐着吴世伟,再旁边坐着林道,而辛习染的另一侧也坐着王骋。
公羽北便坐到王家兄弟的旁边,几人正在讨论着什么,见他落座,王骋礼貌的点了点头,又转头去听,却原来是辛习染正在兴致勃勃的说着山鬼的故事。
公羽北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四下打量起来,看到王骋手边也有一个木牌,便好奇的拿起来一看。
一面是一只喜鹊活灵活现,一面写着:
仁义礼信圣人行,者乎焉哉儒家经。
无仕杏坛称国手,敌疾黄齑消百病。
神奇宏论龙廷惊,医术超群世人敬。
谢却功名身外物,云间诗酒剑侠影。
他轻声笑了笑,王骋便转过头,也跟着道:“公羽兄应当也收到这木牌了吧,倒是别致,不知公羽兄的木牌上写了画了什么?”
公羽北露出一丝无奈:“被我那二弟拿去了,说来怎么不见王湛兄?”
“兄长同家父进了宫,皇上特许,年后兄长一直在太医院学习。”
公羽北拱手道贺道:“恭喜恭喜啊,能入太医院学习,这可是无上的殊荣,看来不久,王湛兄也能入太医院了。王家世代行医,正如这画中所说,如同扁鹊。”
王骋连连摆手说不敢当,二人闲聊几句,就听到外面伙计喊话,仔细一听,说的是谁猜中了灯笼上的谜底,就能省去一顿饭钱。
灯谜谁不会?公羽北本没什么兴趣,却听屏内有人摇头说太难。他被勾起几分好奇,这里在座的应该都是有才学之人,竟然称灯谜太难,这倒是稀罕,他还没见过自己大不出来的灯谜。
不过他也不急着去凑热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