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笔,一旦拿出来,茂林绝对死路一条,大人也会受牵连的啊。”
何昌序冷冷的看着贺显:“你敢威胁本官。”
贺显连忙俯首道:“大人,茂林只是实话实说,可半点没有别的意思啊,茂林向来尊进大人,怎敢威胁大人?何况茂林与大人本就是一体的,茂林只会考虑对大人有利的。”
何昌序缓缓靠在床沿上,闭目喃喃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起来吧,跪着也没有半点用。”
贺显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垂着头很是恭顺。
何昌序闭眼许久,才缓缓睁开,眼里已经是一片阴狠之色,“事到如今,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贺显忙附上耳朵,欣喜道:“大人请说。”
何昌序又沉吟了片刻,才在他耳边如是这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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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衙门最近几日总是有些热闹,犯人们进进出出的,看的其他人也忍不住起哄,想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他们中,也真有人有那本事,与牢房里的衙役关系处的好,总能打探到外面的消息,于是不出几日,大家便知晓,原来这群新进来的都是读书人,难怪看上去一副人模狗样的。
魏先才听着旁边牢房几个大老粗好不顾忌的议论举人闹事儿的事,他只是笑了笑,继续靠在墙角闭目假寐。
孙莱士等着几个巡逻的侍卫走远了,才又继续趴在铁栏杆面前,看似很想努力把头伸出去看看隔壁,只是栏杆实在太窄,他也只能尽可能的贴着脸往旁边瞄。
“先才兄,你倒是告诉我啊,你怎么被抓的?你说了什么?他们问了你什么?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实情?”孙莱士怕旁边的人听到,说话声音小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含糊不清。
昨日窦观跟他说的,是魏先才全招了,他本来还以为有诈,没想到今日魏先才真的被关进来了,他心里怕急了,自己这几日咬牙一声不吭,可别被魏先才几句就全打翻了啊。
魏先才似听到了什么,往栏杆面前挪了挪,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正常,也刚好够左右两边的邻舍听到,“莱士兄在叫我么?”
孙莱士气的死死抓住栏杆,他已经看大对面几个叫花子模样的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他知道举人闹事的事已经在牢房里传开了,所以平日更怕与人说话,生怕说漏了嘴。
这下倒好,左右前都看过来了,他也不好再问,悻悻的退了回去,没好气的哼道:“没事,我就是问问先才兄在这里过的这般自在坦然又习惯,想要请教请教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魏先才哈哈一笑:“既来之则安之,莱士兄莫慌,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还未到最后关头,便不着急。”
理是这个理,可谁又能真正做到这个地步,只怕那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