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带着一束百合去医院。慕辞看到来人是他,冷冰冰的扯了下嘴角,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身体怎么样了?”容斯熟稔的将花插进花瓶里,努力想岔开话题。
“这话你不应该先问问自己?”慕辞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浑身散发着黑气。
容斯认命的和他解释这件事。
“不是什么大事,就一点小伤,我不想让你费心了。”
“你是我手下的艺人,这到底是不是大事,不是由你一个人判断的!”
慕辞说着,心里那股火又烧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容斯受伤生气、还是因为容斯瞒着他生气。总之这方方面面加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一烧烧一片。
容斯见他发火,立刻软了声音道歉:“我错了。”
慕辞手按在眉心和太阳穴上,伸手朝他招了招:“你过来。”
“怎么了?”容斯依言走了过去。
“坐下。”慕辞用下巴指了指床,“衣服脱了。”
容斯:“……”
这么快?不太好吧?
他看了一眼慕辞,有些犹豫:“不太好吧……”
慕辞皱眉:“有什么不好的?”
容斯四下望了一圈,虽然是单间病房,但好歹也是医院,还有摄像头在头顶。
“有摄像头。”他指了指上面。
“没事。”慕辞语气坦然,“医院不会随意泄露人隐私的。”
“公众场合,还是不太好吧……”容斯看起来有点为难,又有些兴奋。他看着温雅,做这种表情竟然有种小媳妇的感觉,违和的慕辞胳膊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慕辞有些不耐烦:“有这么为难?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么?”容斯讶异,凡人都这么会玩?
“看看伤口而已,有什么?”慕辞说。
容斯一愣:“看伤口?”
慕辞反问:“不然呢?你以为什么?”
“……”容斯有些遗憾的低下头,“我想也是看伤口。”
容斯穿的一件牛仔外套,里面套了件卫衣,胳膊上带伤,脱起来有些不方便。慕辞绕到他身后,帮他把衣服撩起来。
男人精瘦的腰背缓缓映入眼帘,肤色偏白,却不显阴柔,玉瓷雕成似的,有种艺术的美感。慕辞手心有点出汗,指尖不经意间略过容斯的蝴蝶骨,那皮肤的温度不算高,此刻却跟火烧似的烫在他指尖,让他疼痛般下意识缩了回去。
“怎么了?”容斯见他突然不动,回头问道。
慕辞此刻的脸跟发烧了一样,脸颊上晕开一片红。
“……没事。”他立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