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一下子乱了他的思绪,明明只是顺从自身心意的动作,却像是弥天大罪一般,只得躲在这里吹着风消除罪过,这种隐隐的后怕才最乱人心扉。
“算了,明天再想,打不了让他打我一顿消消气。”说着没心没肺的话,可心里却还是没底,他曾想过慕辞会不会视他如敌,抑或是不管不顾的就这样保持工作关系。
可至少现状不差,容斯拨了拨眼前被揉乱的发丝,朝着含羞草道了句晚安后,便匆匆上了楼。
躲在楼梯口的慕辞见容斯要过来,立马衣服做贼心虚的模样,跨着长腿冲回房间。他站在门口愣了两秒,可听见容斯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旋即就锁上了门,跑回床上扯起被子掩面粗喘着气。
容斯上了楼就见门口摆了床棉被,他不解地准备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
脚底的拖鞋也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他光着脚抱着慕辞特意送出的被子站在门口,无奈地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