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伊森看着这一位老朋友,他没有去问对方是怎么了。
虽然伊森和阿格蕾斯是熟人,但并不能因为是熟人,就随意去做这些事。
这是教授们的事情。
人就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有的事情贸然去做,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格兰芬多长桌那一边,阿不思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长桌的末尾位置周围没有人,也没有幽灵,他就好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一样。
阿不思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忧伤。
虽然做好了会被人孤立的打算,做好了会被人排斥的打算,但是真的等到这一刻来了,这滋味儿还真的有一点有一点难过。
此时,阿不思看向了拉文克劳长桌那一边,那个自己在破釜酒吧见到的那一位同学那里。
这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阿不思看到他,就感觉自己和他或许可能有过相似的经历。
这个人,是否也曾遭到过孤立呢?
阿不思不知道,他不了解这个人,但他总感觉这个人绝对经历过被孤立。
在不被人理解的角落里面,默默地生活着,舔舐着外界的风刀霜剑加身的伤口,自己一人坚持着。
他有吧。
可是,为什么他就像是装作不认识自己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