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孑然而止,老严已经狠狠的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是自己因这件事完了,那张睿明你他妈也别想好过!
而一过来就被严路碰了一脸的张睿明,面对自己这位直属领导,在这关键时刻,他却完全不复以往的沉稳,他一脸凝重的一挥手,径自拦下了老严那些无谓的问题,单刀直入的问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提了几个要求?怎么提的?当时还有旁人跟随没有?”
没想到这搞砸了的张睿明此时居然还敢反问自己,严路这下气的是要吹胡子瞪眼,但想到现在人还挂在那边缘,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掉下来,他只能气愤的答道:“刚刚门岗那边的法警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估计是昨天晚上天黑的时候就翻墙进来了,这人刚刚在上面扯烂了自己衣服,写了一篇血书扔了下来,上面说是你害他,要你也不得好过!”
“血书?”
张睿明一问起,老严马上就从旁边拿过一张破布般的事物,依稀可见是一件撕烂的白色短袖,上面被人用红色水笔写着“检察院张睿明害我!”几个大字,字迹歪歪扭扭,但硕大的红字与此时的危急情形相印,让张睿明看的是触目惊心。
“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你得罪的?”
张睿明理都没理在旁连珠炮似问过来的老严,他往大楼前走去,走到警戒线前,弯腰撩开黄黑相间的警戒带,独自一个人走了进去。
…………
“张睿明,你干什么!别刺激他!”
老严见这混小子明明知道对方冲他而来,居然还独自走了过去,赶紧冲过来一把拉住张睿明衣袖,此时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如果一着不慎整个市检院都要受处分,哪里能由这家伙乱来!
“我知道分寸!”
张睿明却一甩开他的手,往前又走了两步,他凝神往上面看了许久,此时初冬的薄阳升起,阳光虽不是很耀眼,可还是晃得人不舒服,他强自睁大双眼,依稀辨认了许久,而在大楼顶处,那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人踩着屋檐,手挂着扶手边缘的人影,见这边有人靠近,仿佛一下也活了过来,身子往前晃了晃,吓得下面围观人群一阵喧闹。
“你给我赶紧回来!”
老严用力一把架住张睿明,将他往后面拖了拖,生怕再刺激到上面这个莫名跑到市检寻短见的家伙。
“果然……”
老严略微松开手里紧紧夹住的张睿明,但他手还是紧紧扯住这小子衣袖,生怕他又做什么傻事,可就在刚刚,这小子嘴边突然嘟囔出这两个字,让老严一头雾水。
“果然?果然什么?对了,我说你搞清楚这人是谁了吗?我问你话呢?怎么还不回答?”
张睿明转过头来,却对老严的连番诘问毫不理会,他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