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样说已经够了,可是没想汤佐居然还真强硬,竟马上就反驳道:“张检,您可是津港市第八检察部的部长啊,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的啊,什么叫做“你得到的消息”?怎么,你一名检察官知法犯法?利用职权去打听内部信息啊?还是说你有这本事,旁听一下就能把案子判了?你好歹也是一名法律工作者,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职业?不要说这么外行的话好吗?”
汤佐这话说的过分,一下就把张睿明给激怒了,他一下站起身来,对着汤佐就是一拍桌子,言语间也毫不客气:“汤佐,我忍你很久了,你在津港司法界的名声都已经臭了,还在这里和我扯什么职业的尊严?我作为一名从业十余年的检察官,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就是能凭借自身的能力看出一个案件判决的走向,这点你管的着吗?再说了,如果不是你那蹩脚的庭审发挥,现在这个案子回到这般田地吗?!”
张睿明说的义正言辞,加上起身的架势,这下把汤佐是气的满脸通红,他手也指着张睿明,可现在在别人的主场,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气急败坏的猛然起身,竟是准备来个夺门而出。
两人是自南江集团案时就结下的梁子,张睿明本也是被他一通贬低,动了火气,这次与其对吵起来,可现在话说出口后,见汤佐竟被自己怼的就要落荒而逃,这下张睿明自己也是一阵担心,他所有的布置可都建立在今天这场谈话的基层上。要是汤佐现在真甩袖子走人了,那他的设想可就出了大问题了。
但张睿明此时总不能出言挽留汤佐,就在这眼睁睁要看着这“传声筒”走出办公室的刹那间,张睿明急中生智,突然脱口而出道:“对了,你上次说的那查税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
虽然张睿明这话是对着周强农说的,但他故意说的大声,就是为了让已经走到门口的汤佐听见,果然,在“查税”这敏感的两个字钻入汤佐耳朵里后,这位南州闻名的“诉棍”马上放缓了脚步,凝神听着张睿明接下来的话语。
“张检……你说的这……”
周强农完全不知道张睿明在说什么,怎么突然提到税务话题上去了,他正睁大眼睛望着眼前检察官,想努力搞清他的意思。
张睿明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故意大声道:“你放心,我已经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搞定这个案子了,这可比你那些个华而不实的请律师的举动要有用的多,老周你到时候就……”
汤佐脚步此时几乎完全停下,他回头望了张睿明一眼,眼神里满是憎恨,刚好对上张睿明那副得意的神情,汤佐啐了一口唾沫,便推门走了出去。
这下房间里终于只剩张睿明和周强农两人了,气氛一下平静下来,张睿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办公椅上,刚刚那整个对汤佐泄露计划的过程中充满了未知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