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商界联姻。
“你玩你的,不要来打扰我。”
这就是应琳琳在新婚当天,对她法律上的丈夫说的唯一一句话。
修长的藕臂不断的锤着肩膀,从高中的时候就患有肩周炎,这么多年过去了,病根还是没有祛除。
抱起一只胖橘猫,随意的打开电视,搜寻着节目。
突然,应琳琳睁大了美眸,泪水一瞬间就充满了眼圈,电视里,一个身着西服的英俊男人,正拿着话筒说话。
“我很庆幸,有生之年能遇见这样一个女孩儿,但生活永远不是童话,”
“我们最终也没能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分开以后,几乎每一天我都会想起有关于她的一切。”
“路过我们一同走过的街道,一同吃过的餐馆,回忆就如同潮水般涌来。”
“忘记一个人是很难的,但人生嘛,总是要向前看,其实,你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富士山。”
“你可以看到它,但是不能搬走它。你有什么方法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呢?回答是,你自己走过去。爱情也是如此,逛过就已经足够。”
应琳琳用手捂住嘴巴,努力的不让自己抽噎出声,牙齿死死的咬着手指,眼泪却如绷不住线的珠子,散落一地。
在公司,她是应总,在朋友面前她是应琳琳。
只有在那个人面前,她是琳。
在场的观众异常的沉默了,李响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捅破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
即使不再见面,不再联系,内心深处还是会留下一个地方,留给那个永远回不来的人。
李响深深的鞠了一躬,台下如雷鸣般的掌声涌起。
聚光灯回拢于钢琴前,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应琳琳终是绷不住的大哭起来。
如同一个没买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儿,不断抽泣着。
“拦路雨偏似雪花,
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迹也不怕,
怎么始终牵挂,
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
原谅我不再送花,
伤口应要结疤,
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低沉的歌声渐渐高亢,伴随着悠扬伤感的钢琴声,仿佛从前的画面真如幻灯片一般浮现在眼前。
尽管弹琴的手法有些生疏,并不标准的粤语,也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但在场的观众都给予李响最高的尊重,无关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