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止不住地流，但脸上却渐渐露出了笑容。
哭着……笑？
这瞬间我不知怎么的，只觉得胸口好闷，像是有块东西哽住了，哽得我一阵莫名的烦躁。
“姜小凤，我觉得我再不说就快没机会了。”许文雅一边捂着脑袋一边颤抖着说道，那个声音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好像很难集中精力说这些话，那种恐惧我体会过。
“我知道你现在有女朋友，我也知道即使是在以前上学时，你眼里也只有冯娇。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了！”
“我不指望能在你心里留下影子，你真的很冷漠，冷漠到我完全走不进你心里……我甚至不敢靠近，那些给你表白的女生，我是眼睁睁看着她们被你拒绝，之后再也没说过话……我很害怕……我只能在课桌上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你，看着你在和冯娇嬉笑……我真的……好羡慕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