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准备一一发箭!”指挥官一挥手,城墙上的上千发弩箭飞向北方的敌军。只见那些日义的士兵,拿着棍子来回旋转了几下,便挡住了大部分弩箭。
“这方法没用,指挥官大人!”副官喊道。“废话,我又没瞎,当然能看见!”指挥官按住了自己的佩刀。
“土系法师准备!放地陷术!”指挥官抽出了自己的佩刀一挥。寥寥几根法杖举起来,淡黄色的魔力飘荡在法杖末端,当这些魔力落在土地上的时候,日义军前进的方向上就出现了一道背隐藏起来的深达十米的陷坑,当拿着棍子的日义士兵走到那里的时候,突然掉了下去,当即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把坚硬的铁棍或许挥舞起来可以挡住弩箭的攻击,但是在地陷术以及地刺叠加的攻击下,没有任何用处。
但是凭借着人数数倍于冬德守军的优势,他们用尸体填满了陷坑,日义的军队依然抵达了城下。
指挥官的佩刀再次落下,沉重的城门缓慢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一列二百人的冬德长枪兵无言地走出城外。
“指挥官大人!这是在让他们送死啊!”指挥官瞪了周枞一眼,“城防二队听令!列方阵!”
那二百人拿起枪盾排起了队伍,钢铁的枪头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木板蒙铁皮的大盾伫立在地上。日义士兵挥舞着铁棍嗷嗷叫冲了上来,尽力重击在盾牌上。
冬德的勇士们左手顶住盾牌,右手平举着长枪奋力一刺。他们面前的日义士兵就倒在了地上,但随后而来的,就是怪力士兵一棍打碎盾牌,再一击打倒冬德士兵的情况。
城头的弩手倾泄着箭矢,两重牵制下,不少日义士兵中箭倒地,但是,
“还不够快!”张休又抽出一只箭矢搭在弓弩上,弓弦一拉,扳机一扣,箭矢便带着破空之音飞向城下,一个日义士兵应声而倒。他拉弩的速度在此时的战场上达到自身的极致,可是射出的弩箭依然有被击落的。初上战场的恐惧,无法击中敌人的愤怒,以及对胜利的渴望,集合在一起,化作青色的流光附着在他手中那把普通的弓弩上。这一只弩箭载着青色流光以超出势能极限的速度飞向日义士兵,那士兵躲无可躲,刚举起铁棍,尾羽尚颤的弩箭狠狠刺入他体内。
“大人,请快撤吧!我们在城下没有几个还站着的士兵了!”副官提着一柄普通的军刀跑了上来。“滚开!老子不撤!”指挥官甩掉无用的礼帽,提着佩刀站在城垛后严阵以待。“这指挥官倒是硬汉一条啊!”周枞笑着领了把长枪。“别笑,日义的攻城车上来了,准备好,这肯定场硬仗!”
诚如杨文所言,一排攻城车慢悠悠地开了上来,巨大的石质撞头彰显着它们的力量。日义士兵退到了攻城车后面,城头的弩手趁机最后收割了一波军功,之后立刻组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