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枞和泰坦的视界中,所有人都不见了,惟剩个战场,以及敌我两人。
两人同时一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泰坦率先开口了:“小人,你施了什么魔法?!”一道声音,状若响雷,震耳无比。但他明显想错了,周枞,一个普普通通的冬德枪兵,也许在吸收那股血红流光后有了些不一样,但什么能力都不知道。“休要问我,你入侵我乡,当是你施了下流的法术阴害我!”即便身高只及泰坦的百分之一,周枞仍是喝出了这句话。
“也对,我多虑了,你们这般垃圾生物怎么会这么强横的魔法!”当下,泰坦不屑地哼了一声,马上,他又凝聚出一道雷元素轰上头顶的流光护罩。但是,元素集合并未在护罩上炸裂,反而绕了个圈击回泰坦身上,泰坦吃了个闷亏,双眼逐渐变得血红起来,仰天高吼一声,一拳就毫无征兆的落下来,周枞翻身一躲,避过大拳。
“你这泰坦,无耻之至!”周枞断喝一声,掂了掂手中的长刀,愣是不知如何用锐器打这厚皮生物。长出一口气,一跺脚,竟离奇的高飞起来,就着落势,一刀劈到泰坦的腰间——他本站在城墙上,城墙约有三十米高,高跃,也只是像法师的低阶飞翔术一样离地十多米——他仿佛看见泰坦被这把无名长刀切开一道伤口。然而事实是刀击在泰坦腰间,泰坦什么事也没有,反观周枞自己,虎口崩裂,还吃了泰坦一巴掌,掉在地上,上下四十多米,没死。可浑身的骨头都像碎开一般,趴在地上,胸口无比酸痛,忍不住吐了口血。
“小人,你就这点实力吗?就着也敢挑战我?”泰坦大笑道。“明明是你自己亵渎上天,关我何事!”周枞趴在地上,憋屈的又吐了一口血。
两口血在周枞面前汇在一起,化作熟悉的红色流光进入长刀内,长刀当即轻轻地震动起来,粉碎为钢铁粉末,然后又在一团血红流光的牵扯下,再聚在一起,面前的粉末扭曲了,一点点重塑着。“或许能赢!”周枞的眼前一亮,他忍着强烈的痛苦,向城门里爬去,重塑中的武器也跟在背后缓慢移动着。泰坦大笑,轻蔑的看着周枞的无谓挣扎。
他深知不可放过一名敌人,于是数起秒来,决定五秒后就踩死这个濒死的小人。“五!四!三!二!一!”短短五秒时间过去,周枞险险爬到城门里倚着城砖坐着。
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城门像纸糊的一般被轻松踩碎了,那脚带着城砖碎块踩在周枞身上。还一直在稍稍用力,慈悲?不可能的,泰坦只是在无聊中找些乐子,玩弄个小生物而已,玩死了多无趣啊!
“我的刀锏!”周枞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无力的手指向武器探去。刚刚还是以把龙首长刀,现今却是一把冬德少用的钢锏,记忆中依稀记得,锏,就是用来打击重甲的武器之一。泰坦略松开些大脚,低头看周枞有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