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北边二十里左右的地方,有这么一处悬崖,那地方在当地人眼中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给旅行者们看。
那天晚上,几个孩子,我忘了她们的名字了,与家人告别后离开了镇子,结伴前往那处悬崖。
过去,曾经有狼群,或是某些传说中的巨大猛兽在镇外游荡。但随着军队和冒险者多次来临,它们在这世上留下的就只有那些悬挂在镇口大门的头骨了。
那晚的天气还可以,她们顺利地到达了悬崖那里。
她们不是最早来到的,方圆千里的居民都来到这里凑热闹。挡在前面的人自动为她们让出来了一条路,使她们得以快速找到自己的位置。
除了人,悬崖的下方还聚集了一大群生物。它们的形态让人想起了远古时代的「腕龙」,它们生得很是高大,即便是“幼崽”的腿部也远远高于人们聚集的悬崖。墨绿色的、似鳞片又似毛发的物质覆盖它们的全身。不过最奇特的在于它们的眼,它们的身上长了无数大大小的有如眼的器官,但这反常的特征在它们的身上出现却显得莫名其妙地自然。
据说,「千眼兽」是伟大的起源在古代的侍从,每当它们为起源牺牲一次,起源就会赐予它们一只眼作为补偿。
女孩下意识地想起这些哄小孩的故事,但很快就被天上的景象所吸引了。
众人一齐望向天空,观摩起他们来此的目标,女孩旁边的男孩——未来可能会和她组建一个家庭度过余生的人,抓住了她的手,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优点……
天上现出了奇象,一条赤黑色的巨龙出现了,它的身躯庞大无边,巨翼遮蔽了苍穹,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将它们掷在地上变成了灰烬,它生得七头十角,那角十分雄壮,仿佛七个冠冕戴在七个头上。
那巨龙嘶吼着,令人战栗的厚生让男人失去力量颓然倒地,妇人抱着早夭的婴儿痛哭,年轻人失去理性而疯狂,动物不再产崽,土地一片荒芜,仅存的植物也完全消亡了。
在虚空中,无数闪耀着光辉的存在出现了,他们各具奇态,有的似壁画中描绘的勇猛无比的半神英雄,有的如神话种描绘的祥禽瑞兽,还有一些穿着神秘的盔甲、配备着不知名的武器。他们一齐冲向那巨龙,使出全力围攻那可怕的野兽。
巨龙咆哮着,挥舞着爪牙,从口和眼中释放致命的攻击,每一个举动都在让天上和地上的生命化为灰烬。
同伴的余烬让女孩眼泪直流,她忍不住掰开了烧焦的残肢去揉揉眼睛,虽然这样只是加深疼痛,但她仍没选择离开。
战斗不知持续了多久,观战者与天上的存在大多消亡了,但巨龙的六头七角相继被斩下,它那巨翼亦被斩断,它失败了,天空上再也没有它的位置,它重重地摔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