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挺着急啊。”
她莞尔一笑,挥手示意,那些鸟雀便如爆花筒一般疾飞而来,叽叽喳喳,奋力抢夺着,急急地啄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
她一遍自喃道,一边在湖边清洗着血污,手中一块方形的物什渐渐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那是一块闪着古朴的土金huangse的玉石一样的东西,只是这块头有点大,整个刚好能覆盖她的手掌。
托举在手里沉甸甸的,像是举了一大坛的陈年佳酿。
“硝烟君,你看!”
她兴冲冲地往在岸边岩石上斜靠着的硝烟君跑去。
硝烟君脸色苍白,嘴唇紧抿,额头上闪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右手紧撑在深chaj地里的剑柄上,左手抚胸,眉宇拧巴扭曲着,仿佛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她原先兴奋激动的颜色早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担忧和心疼。
“你怎么了!别忍着!”
“没事!”
硝烟君半忍着咳嗽,从微张的嘴唇间,有些艰难却强装淡定地吐槽两个字。
因为他不敢张大口,怕忍不住会咳出血来。
她有些不悦,只是怔怔地看着已经有些快强撑不住,甚至有些轻轻发抖的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多自私,总是想当然,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硝烟君的哪怕一丝的反常。
“把手给我!”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硝烟君那只意图藏匿、逃逸的手。
“没事。真的没事!”
哇!咳咳咳!
硝烟君一时激动竟然压垮了原先去绷紧的极限,就像是一个快要溢出的水库,稍微来个地壳震荡,就突破了临界。
“硝烟君!硝烟君!”
她赶紧托住他的后背,凝神静气,一股粉紫色的烟霞就如一注长虹般源源不断地输送入他的体内。
“真舒服。”
他眼睛微闭,满脸的享受,带着残血的嘴角一边轻咳,一边浅笑着。
“还知道舒服!伤这么重!还强忍着!”
她有些生气,撅着嘴责怪着他,心里却是着急,刚刚用玄气探测了一番,这家伙受伤挺重。
自己和他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受如此重的伤,眼神不由得又飘向了那早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仅剩一推白骨的龙龟。
这家伙竟然如此彪悍,把硝烟君都伤成这样,要是自己当初没大意就好了。
真是害人害己。
“好好躺着!”
她凝神静气,唤出一团粉色花雾,悬浮在空中组成一张粉玉冰床。
这还是她平日闲暇时间,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