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浪推的很远,护住头部的双手差点被烧熟。
这是一股他从小到大都没领教过的痛感,他眼泪鼻涕一大把,慌不择路的逃跑。
啼火鸟看他跑远,也没有追上去,而是紧盯着他,同时用翅膀护住了身后的巢。
那悬崖高十几丈,几乎与地面垂直,就算是轻功高手也要费一些力气才能爬上去。
要么就从悬崖后方绕个十几里路过去,到悬崖上方后再落到巢里偷袭。
文泊远犹豫了,他不敢保证他一定可以杀死这只鸟,但到时候自己杀不死它,死的人就是文泊远了。
一人一鸟,隔着相当的一段距离,互相凝视,也互相防备着。
就在此时,文泊远发现悬崖上方有一道人影,看起来这个人和文泊远想的一样,他就是从悬崖后方绕了过去。
那人一跃而下,正好落入巢内,啼火鸟怒叫一声,可那人没等啼火鸟回头,他抽出背后的长枪向啼火鸟斜劈下去。
啼火鸟扑扇翅膀,向前滑翔,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紧接着,那人干脆将手中的长枪投掷出去,啼火鸟的速度显然比这把长枪慢,在啼火鸟刚准备转弯时,长枪已经把啼火鸟的翎削了下来。
“这根本是自杀!”文泊远叫了一句。
现在那个人连武器都没了,怎么跟这只鸟打?
啼火鸟受伤,原本飞行的姿态也被迫改成在地面滑行。
刚好滑到文泊远面前。
“这厮。”文泊远这才明白过来,上面那个人是想文泊远了结这只妖兽。
百无一用是书生,文泊远此刻深有感触,他掉头就跑,丝毫不理会背后那人的破口大骂声,还有这只啼火鸟的悲鸣。
啼火鸟重新站了起来,它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那把长枪和它的翎掉落在地面。
这只妖兽彻底被激怒,它向天怒啼一声,紧接着,嘴里含的火球越来越大。
站在巢中的人立马举起蛋,试图威胁啼火鸟,不过却是徒然,啼火鸟口中的火球仍然在放大。
那人看了一眼悬崖,吞了口唾沫,这么高的地方,轻功再厉害的也不敢随便跳。
可是这巢刚好在悬崖中间的位置,他向上也上不去。
向下…
总比坐以待毙强。
那人直接跳下悬崖,贴着峭壁往下滑,他的手被磨得血肉模糊,与此同时,还听到了自己的膝盖发出的,那咔嚓一声。
啼火鸟喷出这一口大火球,将悬崖都炸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一口大火球喷出之后,啼火鸟似乎也累了,它停在原地休憩,那人见势,不顾身上的伤,冲上前,捡起自己的长枪,这次几乎用尽自身所有的内力将长枪投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