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鸣雨?”阿尔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那月刃卡地太紧了,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也变得遥不可及;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可却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阿尔贝埃雷拉。”徐鸣雨笑眯眯地说道。阿尔贝注意到他念出这个名字时很生涩,像第一次念出来一样,“这是把好武器,很好的武器。”
“人们常说月刃是世界上最难的武器,可在我看来没什么两样嘛,能杀人的都是好武器。你说是不是啊,伟大的祖血?”
阿尔贝咬了咬牙:“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大家都把你当成好朋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佩波晶难道对你很差吗?阿泰难道对你很差吗?”
出乎阿尔贝的预料,那紧紧锁着他喉头的月刃突然一松;阿尔贝一个踉跄向前倒去,差点跌入浩瀚无垠的蓝湖中;他揉着脖子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徐鸣雨,想看看那张脸上是否有一星半点的愧疚。
令人遗憾的是没有,徐鸣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脸,神色淡漠地看着半弯着腰的阿尔贝,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没有人对我很差。”徐鸣雨摇摇头,扬起了头看着头顶上嶙峋的石头;它们像蓝湖一样蔓延到无边无际的远方,看不到尽头。“相反,都对我好得很呐。”他喃喃地说。
阿尔贝心头一喜,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冷血的家伙突然摆出一副追忆往昔的表情,但这对他来说未免不是一个机会。
“那,徐鸣雨,”他试探地问道,余光注视着闪着银茫的月刃,一步一步地向徐鸣雨靠近,“我们还可以回去的,对吧?”
徐鸣雨眼神一寒,猛地向后一跳,锋利的月刃直指阿尔贝的鼻尖。
“该死。”阿尔贝暗骂一声,举起了双手。
“你想见伊莎贝拉是吧。”徐鸣雨长话短说,他看到阿尔贝微微有些变化的表情,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给你个机会,我让伊莎贝拉跟你一起走。”
月刃偏转了方向,指着浩瀚无垠的蓝湖。徐鸣雨冷冷地说道:“跳进去,给我带一样东西上来。”
“什么东西?”“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阿尔贝有点气急败坏了。
“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徐鸣雨冷冷地说。
阿尔贝被气笑了:“你是在说绕口令吗?让我带一个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来,你怎么不让我带条美人鱼上来?”
徐鸣雨打了个响指,身后浮现了一句石棺,石棺的盖子发出了摩擦的声音,露出了里面一张美丽的脸庞。
阿尔贝的心瞬间乱了,徐鸣雨走过去用月刃勾住伊莎贝拉的脖子:“十息时间,你不跳我就杀了她。”
一阵轰隆轰隆地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