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看着病歪歪的薛子徽,汪斯年真是恨死了苏雪跟薛子霁这对母子,要不是他们,他家外甥也不至于会变得不人不鬼。
舅舅,我必须见到苏雪,也许这是我们唯一翻身的机会。说这话的时候,薛子徽的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
看着外甥眼里的自信,汪斯年用力点了点头,行,我没事去安排。
没有了薛氏集团的事务,汪斯年凭借着自己在业界的威望很快就安排下薛子徽去拘留所面见苏雪的时间。
初夏,在大家穿着都很单薄的情况下,被换了心脏的薛子徽捂着厚厚的衣服跟在汪斯年的身后进了看守所,在看到苏雪的瞬间,他是震惊的,印象中,苏雪一直是一个很有气质、很会打扮的时髦女人,但这才在拘留所里不到十天,人就变得跟黄花菜一样凄苦。
子徽。
一看到薛子徽,虽然苏雪也惊诧与薛子徽的变化,当更多的还是惊喜,惊喜中,她差点站起了身,但看到一旁女警警告的目光她又强忍着兴奋坐了下去,但盯视在薛子徽身上的目光并没有少半分。
子徽,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自从被关到了这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薛家来人,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薛子徽是来接她离开的,说这话的时候苏雪的目光转到了汪斯年的身上,要说信任,她还是更信任这个薛穆都信任的首席律师。
以前为了隐藏身份,汪斯年对待每一个薛家人都兢兢业业,但现在没有必要了。
薛穆已经被抓起来了,得罪了沈濯的薛子霁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以后薛家就是外甥当家,既然如此,他何必再给苏雪这个女人好脸色,这样一想,汪斯年目不斜视地看着墙上那几个大字,就是没有看苏雪。
看着这样的汪斯年,苏雪一脑门的问号。
雪姨。艰难地咳嗽几声,薛子徽坐在苏雪的面前打算说正事了。
目光转移到了薛子徽的身上,苏雪有点惊疑不定,不对,很不对劲,不管是律师还是薛子徽的神态都不对,所以,是不是薛家出了什么事,又或者说是子霁出事了,这样一想,苏雪不淡定了。
不淡定的她一把抓住薛子徽放在桌面上的手,心惊肉跳的着急道:子徽,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因为担心自己的孩子,让她努力忽略了抓在手里的那只手到底有多冰冷。
被苏雪抓住手,薛子徽也在极力的忍耐,要不是还要利用苏雪,他早就变脸甩手了。
一时之间两个各怀鬼胎的人都为了各自的目的忍耐着彼此的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