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几坛白云边。
现在宝典到手,事儿太大了,其他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回圣家,跟圣家家主一起乐呵才是正事。
宝典原版,对于一个圣家的作用,远比林苏预估的要大得多。
……
林苏没有叫小宝贝上茶,施施然出了书房,西院之中,三女眼睛睁得大大地,等着他呢……
“相公,你给三无长老送了什么礼物啊?”绿衣跑了过来,抱住他的腰。
林苏托起她的下巴:“你觉得会是什么?”
“一首诗……”绿衣张嘴就来:“我们看到你书房里的金光了……”
“靠!金光诗?你这是埋汰谁呢?你家相公用脚来写诗,也不至于只有金光吧?”
陈姐,崔莺一齐抚额,用脚写诗?相公你确定你不是在埋汰人?……
“那可说不准,很多人都说相公才气没了,要不,你现场写一首,用七彩之光粉碎四面八方的流言……”绿衣眨巴眼睛。
林苏一眼识破她的激将法:“小宝贝的激将法在我面前失效了,你家相公玩计策都玩出花儿来了,还中你的激将法?”
绿衣缠了上来,整个胸都贴上了:“你玩计策玩美人计没?我给你玩一个,好相公你中回计啊,以后你喝多了,我还给你送茶……”
一提送茶,崔莺握着脸蛋躲了,陈姐抚额躲了,林苏真的中了计,现场给她写了一首诗……
诗云:“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诗毕,七彩霞光。
霞光之中,绿衣完全醉了,眼波都差点滴出蜜来。
崔莺跑了过来:“这回相公没醉,绿衣姐姐好像醉了,哎,绿衣姐姐你喝茶不?”
喝茶这个敏感词儿一出,绿衣弹了起来,跟崔莺闹成一团。
林苏笑眯眯地去晒太阳,绿衣和崔莺拿着这诗稿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崔莺叹息了:相公的诗词真是百变千幻,这首诗已经跳出格律的框架了,但依旧美得让人心醉,依旧还是七彩诗。
没有人知道,刚才书房里发生的事情。
林苏写下宝典,获圣殿常行,在圣殿最高层掀起惊涛骇浪,但在圣殿更大范围内、在整个九国十三州,几乎一无所知。
林苏不知道这是为何,但他隐约猜到这事儿不小。
当日他开词道,圣殿也是隐去了他的名字,让他长时间里默默无闻,他知道这种隐,是十足的善意,而今日的隐,依然会是善意。
圣殿之中,有人恨他。
但是,也有人在保他。
保他的人有哪些?他不知道,但他也能粗略地数出几个,京城文庙打更人肯定是一个,今日来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