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嫁出去,嫁妆足足备了五辆马车,可那也远比不上一座城!”
“她嫁出去了?”侍女问。
汉德点头,“嫁出去嗝……嫁出去了,男方瘦的像牙签,娶她一定是为了那些嫁妆,简直是豁出命了!”
众人大笑不止,却有一个老头子没加入,这是个老马夫,皱纹和污垢遮住了整张脸。
“小子,你在担心你家主子哩。”马夫说道。
“不,不是主子。”汉德挺了挺腰板,“我是他的侍从,将来有一天,他会册封我为骑士,彼此平起平坐。”
“哼,没两样。”马夫朝火焰里吐了口痰,“你的担心不无道理。”
“怎么?你知道什么吗?”汉德问道。
“小姐的母亲。”马夫吊人胃口的停顿了一下,环视营火旁的众人。
有人丢给他一袋酒,老马夫呵呵一笑,咕咚灌下一大口,这才接着说道:“也就是死去的夫人,她是个女巫哩!”
“你在说笑吧!”侍女吃惊的说。
“嘿!你们这些小姑娘知道个屁哩!”老马夫咧开嘴道,“咱家的牙口都掉了一半,当年可是亲身经历的哩!”
“夫人生小姐的时候,”马夫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大家都高兴的不得了,替咱们伯爵大人高兴哩!可是。孩子生下来了,却没人听到哭声。”
马夫闭上眼睛,像当年一样竖着耳朵等待。
“没听到哭声?”侍女不解。
“丫头啊,”马夫道,“孩子一生下来,必须得哭哩!哭才喘得进气,她不哭,那就得生生憋死!”
“啊?”侍女吓了一跳,“后来呢?”
“后来,接生的修女用尽各种办法,小姐就是一口气也不出,大家都快绝望地时候,夫人出手了。”
“夫人怎么做的?”
“有一枚戒指。”马夫伸出自己的手,掐住拇指道,“你们见过没有,现在还戴在咱们小姐手上。”
“我见过!”侍女立刻说道,“那戒指怎么了?”
“那戒指本来是夫人的,她总戴着它,一刻也不曾摘下。”马夫道,“可那一天,夫人没办法了,她要救自己的孩子。于是她脱下戒指,给小姐戴上。”
马夫的目光深深望入火焰,“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戒指。小姐一戴上它,立刻就活了过来!而摘下戒指的夫人,不久便死了。魔法?巫术?什么东西可以这样,用一条命去换另一条命?”
加兰躲在帐篷后面,听完了他们的谈论,这才起身出现。
汉德立刻站起来,“散了,散了。”他向众人宣布。
人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那个侍女还在等着,汉德说道:“您赶快睡一会儿吧,趁着还有时间。那头人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