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动手,这是有人暗算我等!”
杜世闲听闻一惊,自己藏身之处非常隐秘,自己也没有发出声音,如何被发现?
杜世闲正想着,那持短矛之人有喝道:“不知名的朋友,还不现身一见!”杜世闲不敢作声,也不敢御使壮汉再控制什么,生怕被几人发现转而围攻自己,就这样满身冷汗地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若有若无起来,场中三人也一动不动,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那持剑之人一声冷笑,随之飞剑“嗖”地穿过,那持刀之人忙返身应对,场面顿时又焦灼起来。
杜世闲这时也不敢再捣鬼,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同时密切关注着场中动态。
忽然,那持短矛之人背篓里的短矛又应声而出,竟是直冲持刀之人而去!杜世闲猛然一惊——原来真的另有其人。杜世闲正愣神着,场中几人却有了动作。这支短矛刚一飞出,离持刀之人还远,持短矛之人便把手中短矛掷出,两支短矛在空中碰撞,直接炸开。
那持刀之人见若未闻,回身凌空一斩,一道风刃伴着持剑之人御使的飞剑同时飞向场边一棵树上,“乒”地一声,风刃消散,飞剑倒回,只在树上慢悠悠飞下一人,此人看不清年纪,一身黑铁板甲,背后坠着一袭黑色披风,头发被一根不知什么材质的钎子挽着,脚踩一柄巨剑,背负着双手慢悠悠地飞向场中三人。
此人飞得缓慢,场中三人却不敢再次出手,只得如临大敌般看着这人,动也不动。这人慢慢落在离地几指高的距离,巨剑驮着,也不落地,就这样看了看三人两尸,轻咳一声,呵呵笑道:“有趣。”然后望了望四周,看到杜世闲藏身位置时一顿,又望向别处。
这一顿杜世闲便发觉此人看到了自己,忙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人,同时御使壮汉作出战斗姿态,生怕这人突然发难。这人看了一圈后,也不做声,自顾自地笑了笑,竟又踩着巨剑飞走了。
这时在场四人虽不知所以,但都松了口气。场中刚混战的三人都已精疲力尽,这时竟不约而同地瘫坐在地上,相视一笑,那持剑之人说道:“唉,军中有此人,咱们可不好抬头了。”那持刀之人喘了口气,回道:“咱兄弟几个,本就只想着混个百夫长之类的当当也就够了,不当炮灰还能养家糊口,没啥大理想。”那持剑之人恍惚了一下,回道:“谁不是呢,可惜我这兄弟,唉。”
那持短矛之人见状说道:“这位兄台不如和我兄弟二人一起搭个伴,也算有个照应,咱们收敛了二位兄弟后一同去那终点,以后军中也能互相扶持一把。”
持刀之人和持剑之人都点头称是,这三人正意气相投之时,忽然持短矛之人背篓里的短矛、持刀之人身旁的刀和持剑之人斜插在地上的飞剑同时刺向三人,三人应声而倒,竟是在这相视泯恩仇之际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