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十,船离开海岸线,这一走,又是一次未知数的行动。
在黑水海峡上缓缓的行进着长生村号,再一次的启航到外地的海域捕捞渔货。
这次并没有看到捕捞队的精英,长生队。
年轻一点的人也在问:“陈疾,他们跑哪里去了?”
老渔夫说:“他们早就在昨晚先走一步了。为的是排除危险,在某些岛屿给我们信号的。”
老渔夫的心里也是比较淡然,然而心中却有些许的不舒服。不舒服的感觉是来自于血液之中的。
他知道这一趟可能会遇到点什么东西,但是却说不出来的难受,预感中的不适应却是很快的过去了。
老渔夫还是再一次稳定了心境。
“我想应该没事的,就算有事也应该是小事。”
海岸线的景物也是变得越小,房屋和雕像也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海岸也变成船上的人视野中的一根线。
他们也就是暂时离开了家乡,也他们的家庭和村子谋福利,也就是捕鱼。
老渔夫也说:“洪武十二年我出海一年多,在十二月时,我们还是西海的东灵岛暂时休整,直到十三年的五月份才回到了村里,村里的小孩子也长大许多。
有的甚至不认识我,这也不能责怪他们,我们出村的时候,他们还不会爬,在村子里只是看着我们离去。”
家也就是他们的睡觉的地方,在村里,他们再次在河口集市里购置了盐和水果前往海域中心去捕获鱼类。
海面上的阳光越来越明媚,也是晒得皮肤生疼的,人是不能长期在阳光下暴晒的,就连水手们都同时换了两批。
下午的光芒在海面上反射着,金黄色的光芒跟破碎一样落在海面上。
海面的水并不是很平静,几乎就是不停的翻滚着,海是不可能安静下去的,潮汐的作用会让海的活动在每月的初一特别的活跃。
大部分人都在船里面睡觉,为的是保持体力到几天后的不分昼夜的劳作。
陈鱼却是在甲板上面,船只还是稳定的往前。
陈鱼还是在摇摇晃晃中睡了下去,尽管阳光比较炎热,陈鱼睡的地方是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老渔夫看见陈鱼在甲板上睡觉,他也是放下手中的活立马的赶了过去。
“又是你个小鬼头,又跑出来了,你婶婶回去又把我给骂了。”
“还是老规矩,有危险,你们就到船里面去,不要出来。”
陈鱼朝着他做鬼脸后,就跑了。
观察员还是不停的用他手中的风仪来测定风的去向。
航海记录员陈世文在不停的翻看着日记,过往的船行使的方向。
在海中航行,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