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餐厅，选好菜，面对面坐下来，起初只是自顾自的吃。刘芒没想好要怎么说，祖赋在猜他要说什么，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肘子”“酸菜”两人同时打破了安静，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你先说。”这次是异口同声。
“好吧，还是我先说吧”刘芒翻翻白眼，“肘子火腿配酸菜，吃的还行吗？再来点啤酒？”
“呃，正有此意……”祖赋尴尬的笑笑。现在的学生，很早就接触烟酒了，不是没人管，而是管不了，更何况祖赋刘芒这种家里没人的主。
再次沉默……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祖赋点点头。
“那我干脆从头讲吧。”刘芒说。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被卖给B.P.R.D——超自然调查防御署，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防御超自然的地方，而是一堆超自然的人在研究自己的能力是怎么回事……一个充斥着疯子和天才的武装组装。
“我们去那里，当然和超自然能力有关……咋俩是同一批进去的，我的眼睛和你的大脑都有超常之处，我能看见什么波啦，什么热成像啦；而你好像是会控制什么精神，还有超常的计算能力和记忆力。我们当时还小，是被研究的，每天被当成稀有动物一样观察。
“大概在13年，组织基本确认了超自然，古代文明与爬行动物是互相关联的。那时我们也长大了，就到处考古啊，收集样本啊什么的，日子过的还是蛮不错的。后来还以研究为名买了两条守宫做宠物，就是Alex和黑珍珠。
“16年，就是三年前，我们在哥伦比亚考察的时候找到了你刚刚看到的那条红尾蚺，天然的直线隐红色素增加基因，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选育，它每一次蜕皮或者发怒时，都会发生风暴，它殷红的尾巴会燃起火焰，全身的直线斑纹变得血红。只有我们俩在身边的时候她才会平静。
“这条蛇曾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后来忽然兴起这么个说法，我们和那条蛇会被处决，做成标本以供研究，那咱就跑呗，当时我带着蛇和Alex，你带着黑珍珠——呃，守宫是当时不小心拿错了——反正我们趁着来中国考察古生物化石，就跑出来了，当时每人还带了一千万，后来组织找我们，我们就暂时分开躲，然后就再没见到过你……
“机缘巧合，我在一个新闻的背景里看到了你的背影……我确信是你，就过来找……三年啊……我尝试着用所有能发挥的能力寻找你啊……就知道你在这……Alex也终于回来了……
刘芒举起啤酒一饮而尽，一手托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斜眼看着祖赋。
祖赋将信将疑，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陀飞轮机械表的滴答声，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