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来说,可能不是个事。
但是对于她来说,太痛苦了。
他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她现在只能吃一点好消化的流食,她柔弱的内俯被强横的筋骨之力冲撞的伤痕累累。”
莫离不轻不重的看了床上的安然一眼。
安然感觉到危机,立刻笑嘻嘻的给了他一个讨好的笑脸。
无框的镜片下,莫离的眸色深了些许。
安然余光捕捉到了楚天阔的一个苦笑。
这男人肯定在乱七八糟的自责一些有的没的,找时间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给他说清楚。
安然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件事。
莫离点点头表示明白。
“楚天阔,陆鼎渊呢?”
安然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阿渊他也来了吗?”
“嗯。”楚天阔点了点头,“他说他想出去透透气,顺便带点饭回来。”
楚天阔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外,补充道,“他应该快回来了,我刚才通知他,让他带点粥回来……”
“猫猫!你醒过来了!”
一个饱含着惊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安然还没来得及从得知陆鼎渊也来了帝都的惊喜中走出来,就听到了他本人的声音。
安然扭过头去。
只见陆鼎渊一只手提着一个大大的食品袋,站在门口,跟傻了一样定定的看着自己。
琥珀色的眸子像一面小小的镜子,里面全是自己。
安然冲他展演一笑,“嗯,我醒过来了!”
陆鼎渊这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安然一回去帝都,就大伤小伤不断。他虽然心疼的无以复加,但是她与自己在每日的例行通讯中说过,这一切,都是她必须面对的。
所以即使心疼,他也根本无可奈何。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她瘦弱的肩膀担起一个国家的重量。
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
他曾无数次这样告诉过自己。
她有她的道路,他也要在自己的路上走的精彩。
他们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共同努力着。
陆鼎渊笑了笑。
本次赛季最后一场比赛在帝都举行,所以,他马上就要跟队到帝都来。而且,在比赛结束以后,他将一直留在这里。
他终于可以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他上前几步,琥珀色的眼中漾起无边的温柔,“楚天阔让我带点粥回来,我就带了甜米粥,不知道你能不能吃?”
说着,目光投向白景。
“白医生,她现在可以进食吗?”
白景点头,“稠的看不见一粒米的那种粥可以,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