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你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苦涩异常。
安然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
只听见褚漠北继续说，“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我心中一桩悬而未决，整日里折磨着我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了。”
他抬起头，脸上是笑容都遮掩不住的涩意，“安司令，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不必感到自责……”他复又将头地下，声音都变得哽咽，“因为……您真的、真的、真的很好。”
她真的很好，只是他没这个缘分。
“安司令，我回去以后，会好好考虑您刚才给我的建议。”褚漠北低低的鞠了一躬。
安然哑然，半晌，才开口说，“褚漠北，希望我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你会很幸福。”
“是！”
褚漠北微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