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就算装作一个算卦的用欺瞒手段找到了,又会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自己的良心何安。
他忽然想到吴雅儿跟他开过的玩笑,说:“他家的石猪也是鬼日出生的。”
他眼睛一亮,那枯尸说鬼日出生的处子,那石猪不也是鬼日出生的处子吗?他又没有说是鬼日出生的人。
如果石猪可以怀胎十月,生下枯尸的魔胎,便不用去害人了。
莫燕山感到这个想法虽然荒诞,却也十分有理。但一年之内找不到处子,自己的脑府破裂,凭那枯尸的手段是绝不是说着玩的。
不想害人,便只能害猪了。
哪必须得回到了吴府,想办法和吴雅儿转圜下关系,或许他真的该向吴雅儿道个歉,他以前的行为真的欠妥;再问一下她,鬼日出生那窝猪还在吗?如果还在便可以向猪下手了。
但是作为秘密和问题极多的家奴,私自外出二个月,回去定然免不了一顿毒打。
他绝不能去害人,为此他愿意承受任何狂风暴雨!
他义无反顾的向紫阳村走去。
天空阴的越来越厉害,雪花从天而降,由小变大,最后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到了紫阳村,大雪已经将大地覆盖成白茫茫的一片。
莫燕山走进吴府,他站在院子中一动不动。
他默默的等待着。
吴风亭先从屋中走了出来。
吴风亭不怒自威的说道:“你去哪了?”
莫燕山道:“进山迷路受伤了,刚找到路回来。”
吴风亭冷冷道:“你是我的家奴,不经主人允许,竟然敢私自上山,紫阳山有多大,你从小便在这里长大,怎么会迷路一个月不归,来人,家法伺候,这就是不说实话的下场。”
两个青衣小厮从旁边的侧屋中跳出来,将莫燕山绑到了院中的一颗低矮的古柳上。
吴风亭道:“给我死里打!不死不休。”
两个人找来两个大鞭子,轮流开始抽打。
莫燕山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时,吴雅儿听到鞭子的抽人的啪啪声,从屋中跑出来,将两个小厮挡住。
转身向吴风亭说道:“爹,他也一个可怜人,既然他能知错而返,便放过他吧。”
吴风亭恨恨的说道:“我没少在这小子身上下功夫,这小子能从死亡禁区出来,一定有奇遇,而且那日去北江镇见了两个异人,只是没用的余天白没用给我侦查清楚,那金库被盗也一定与他有关系,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耐心,他如果不说,我便打死他。”
莫燕山心中一颤,没成想回来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吴雅儿道:“你真要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