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黎歌。
隔着镜片,黎歌却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那束目光。
她盯着由容发汗的鼻子尖和额头,镇定地回答:“等。”
“等什么?”
由容的手在烟花炮上轻柔地抚摸,像在安抚自己的孩子一般,陶醉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同这和自己生活了许久的物什说话。
这是同他一起生活了好久的物什,不论他得意还是失意,周围的人都不能同说,只有这东西可以听他喃喃,是他用心做成的,是他的生命,是他未来靠着的传奇。
他脑海里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心跟着跳动,情绪跟着汹涌,但转念再想到刚刚经历的那些,心情便像从云端掉下来似的。
他睁开眼睛,脸色变得很不好,努努唇,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