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静静地待在原地,顺便还叫住面具怪。
面具怪本还以为是叫它严阵以待,立马抖出精神来要让来人有来无回,谁知竖起耳朵一听,黎歌是在叫它别坏好事,当即一颗玻璃心碎成七八瓣,整个面具败如死灰,叫翻进来的小偷吓了个趔趄。
“草,这里怎么会有个这么丑的面具!”他轻拍了两下胸脯,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躲开面具怪,转而去看床上的人影去。
面具怪:我脾气真好。
真想干死他丫的。
还没来得及动,面具怪便感觉到一束带着凉意的目光落到它的身上,三分警告的意味,它空洞的眸洞里暗红光闪了闪,也只能低了头。
唉,给人打工的,还不得听人指挥嘛!
见它安静下来了,黎歌方才收回视线。
来人只有一位,是胆大心粗,居然跑到她头上来撒野了。
啧。黎歌摸摸下巴。
听说奈何桥最近整修,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
肥啾:???请问你听谁说的?
这边,男人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在目标的眼皮子低下走来走去的,还以为黎歌已经睡如死猪,一边厌恶嫉妒她怎么睡这么好的房间,一边走到“黎歌”面前,打了个手刀下去。
“黎歌”很配合地侧了脑袋。
他暗暗发狠:“这可不怪我啊,你自己选的路,凭什么你们住这么好的房子啊,你们既然选了敌对,就该滚出去。”
他拎起“黎歌”,月光正好扫过面容,一张出尘绝艳的脸,在男人堆里不落英气,在女人堆里也不输精致,叫他呼吸一滞。
“妈的,还长得这么好看,我说你作什么死?”他低骂了一句,抬手把“黎歌”的脑袋往下压。
“我现在送你过去。”他纵然是这么说了,原本粗鲁的动作都柔了三分。
男人是打算把她丢到村外面去,等第二天起来,就说人走了,随后鸠占鹊巢,和几个狗党一起占了这个房子。
再等黎歌回来,他们已经把房子都占了,容不得黎歌等人的反驳,难道还能和他们几个大老爷子对敌不成?
这么一想,他又乐呵呵起来,立马来了干劲,正打算往外走,经过某处,黎歌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死寂幽深,直接将男人钉在原处,好似大雪天的被剥光了丢进冰窟里,丢了还不够,要再往他的身上压下巨山,脚底穿了血钉,整个人嘭的跪倒在地上,直都直不起来。
他面色被痛得扭曲,手指不自禁地揪住身边所有能揪的东西,艰难地往目光所及方向看去。
同时,手上一空。
他蓦然睁大双眼。
一口尖叫卡在喉咙里,来不及换气,被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