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顾不上他,直接冲进了房子,一纸阳符探路,阳气炸响,气压震得房子一抖。
里面的黑暗瞬间退去大半,只见一个香案置于中堂,香炉里的香火还燃着,香案上供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心肝脾胃肾。
供奉的牌位在香案上,看不到上面的字,堂屋有个后门,虚掩着,有道人影一闪而逝。
余弦脚下发力,身体一闪而出,后门上突然伸出两只血手,想要阻拦余弦前进。
余弦双目透出丝丝电芒,断喝一声:“退!”
血手消失无形,一脚踢飞后门,又见那人影在一个矮房子后面闪了出去,消失不见。
这次他看得分明,正是驼背的老阴婆,当下再不犹豫,发力狂奔追去。
赵大椿擒了黄牙过来,就看见宋队长骑坐在门槛上,背倚着门框,手捏一个兰花指,聚精会神的作梳理长发的样子。
“老宋,你咋还有这爱好?早怎么没发现的?”
宋队长冲他抛了个媚眼,阴阳怪气道:“死鬼!讨厌~!”
大椿被他这一眼盯得浑身一麻,只觉妩媚天成,天下再找不出如此美丽的人儿,只可惜了宋队的男儿身。
“我警告你老宋,大家熟归熟,你要是再敢勾引我,我把你牙都打掉了。”
宋队长捂嘴嗤笑:“人家好怕哟……”
黄牙也笑了,老黄牙龇在外面:“这位长官有点儿意思,扮女人扮得真绝了。”
“滚你丫的!”
赵大椿蒲扇般的大手扇了黄牙一个大耳刮子,打得他原地转圈,腿一软就瘫了下去。
然后就见黄牙口眼耳鼻中冒出丝丝黑气,人迅速干瘪了下去。
赵大椿吓得一个哆嗦,惊慌道:“咋办老宋,我杀人了!这……这人怎么这么不经打的?”
宋队长掩嘴笑道:“哪里是人呀,就是个黄獐子,你再看看!”
“你说什么浑话呢?”
可是他低头一看,黄牙人干瘪了下去,原本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衣服里果然藏着一只黄獐子。
也不知道这畜生是死是活,一身皮毛却极为油亮。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宋队长嘻笑着问,五十来岁的老男人,竟给了傻大椿一种别样美感,看得大椿菊花一紧,无比恐慌。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什么时候弯的?草啊!”
突然宋队长脸色一变,神色阴狠,龇着牙的样子像极了黄牙:“王八蛋,你坏了老子的修行,我掐死你!”
说着居然真的伸手来掐大椿,可是走不出两步,突然又一声娇斥,自言自语道:“闭嘴!这是我的身体,你给老娘滚!”
你说大椿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