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忍耐我到现在的。”
他沉吟了一下,突然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该不会是在给我下套吧?”
杨雄顾呵呵笑了两声,语气却丰满了很多,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忍让意味:“你一个小小的证券分析师,还不至于让我亲自下套,况且我还搭上了自家侄女。”
“姜家其实是我最后的胜负手,不打万不得已,不应该放出来的,不过提前放出来其实也挺好,至少我现在心里很爽,不是吗?”
“你还有别的准备?”霍龙斌闻言大惊,额头上立刻不满细密的汗珠,突然感觉,眼前这个有点怂的杨家家主,才是真正的狠人。
杨雄顾好不隐瞒的点点头,算是对霍龙斌交了底,随即在对方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记,意味深长:“别放弃,你还是有存在价值的!”
霍龙斌被独自留在了操作室,周围静得可怕,只有电脑机箱散热时,发出的风扇声音。
“好被动啊……”他痛苦的搓揉着自己的脸,感觉十分苦闷。
这种时候,如果有个女人,足矣忘记一切烦恼,而女人是有的,霍龙斌敢保证,此时此刻,那个叫杨颖的姑娘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得香喷喷的等着。
因为他知道,以杨雄顾凡事留一手的作风,不到最后一刻,肯定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绝。
说实话他心里挺痒,可眼下的形势,让他动都不敢动!天知道这种想动不敢动的骚动,有多折磨人,霍龙斌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两人之间,霍龙斌擅长置之死地而后生,杨雄顾更擅长留一记后手,前者更像一个赌徒要么输个精光,要么赢到手软。后者更像一个地主,永远藏着余粮。
两者在风格上没有高下之分,区别只在于谁能笑到最后。
“对不起……”姜若雪的声音里充满了内疚。
余弦摸摸口袋里沉寂已久的阴阳令,又看了看面前满怀歉意的姜若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一直都以为,姜若雪是邺城本地人呢,因为她说话的时候,真的一点北方口音都没有。
结果她还是津渡姜家的闺女,老男人口中,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闺女!
哦……这世上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巧合?
“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就别回去了!”余弦道:“证券市场这方面我不太懂,你们随便操作就行,只要我们对远东的持股不低于31%,其余的我有安排。”
他想了想,又对小小道:“你刚是不是说,操作一下,可以让对面高位套牢?”
小小点头。
“就是说,我们的股份可以高价卖给他们?”
小小继续点头。
“那卖吧!”余弦道:“把多出来的9%全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