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者开始着手计划的实施。虽然目前看起来为时尚早,但已经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出手时机了。战斗组在拟定的计划中赶往目标地,负责组织反抗的成员鼓动被压迫的一方奋,这座城市因此正在逐渐变得[热闹]。
将感知能力放到最大,迫切希望一切恶行都被终结的信念让脚下的步伐变得更快。地面、墙壁,到处都有留下踩碎青石青砖的脚印,以及那被斩成两截的施暴者。以速度而言,这个男人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穿过一条街道并解决所有犯罪者。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一阵无力。
不清楚移动次数、亦不清楚了结人数,脑海里只有斩断一切罪孽信念的郝连北川在某一刻总算恢复清醒。
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恢复思考后,涌入鼻息的是腥臭的味道。因此,不知不觉的慢慢停下脚步。
而在这时,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争论的声音——那绝对不是幻觉,而是另外一个自己正在与自己辩论——
[你在犹豫什么?]
[这样不对,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不是这个结果?你难道想学之前那个世界,把这些人关起来赎罪?]
[不,他们必须死,但不能是以发泄不满情绪的方式杀死。]
[……你还真的是一点没变,那个世界的律法给你套上的缰绳,你根本就不想摆脱吧?]
脑海里那个声音咄咄逼人,郝连北川摇着头。
[现在保持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接下来,我会按照我的方法来。]
如此说着,郝连北川出现在一个抱着孩子正在哭泣的女人面前。他挥刀截断那个行凶男人的双腿,任由其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恨他吗?]
背向着哭泣的女人,他提出询问希望得到她答复。但女人只是在那里抱怨。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过来……为什么不杀了他?]
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其中的那份情感他很明确的感受到了。虽说如此。他还是没有立刻男人下杀手。倒不是忽然觉得不忍心,这只是在对自我的行为进行重新思考和定位。曾经阅读过法律文书的经历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他开始尝试摒弃个人的情感。模糊的思路有了一丝曙光。他开始定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并将之作为一生的信念,尝试着坚信不疑。
身边,地上的男人蠕动着。那女人见此,瞳孔里闪过一丝怨毒,她拿起旁边崩碎的石块,朝着那个男人下体狠种种砸下。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女人在恨意的驱动下,使用石块砸死本不应该被石块砸死的强大男人。
郝连北川没有制止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位于山体之上的那片巨大宫殿群落,随